的样子,就更不放心了。
夏络笑了笑,叫她安心:“放心吧,她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也都睡下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大不了你明天再找过个人过来替我就好了。”
“好吧,那我明天过来接你的班?”小薛觉得她讲的也有道理,就答应了下来。
夏络点点头,让她先走,自己再到唐非凡那边去看看。
“夏络!你在啊!”左传秋睡了一夜上,连梦都没有,醒来的时候看到夏络趴在她床边睡着,就开口叫她。
“啊,醒啦!”夏络趴着睡并不安稳,听见左传秋叫她就醒了过来,问:“渴吗,要喝水吗?”
左传秋苍白苍白的脸挤出来一个笑脸:“晚上没觉得伤口疼,现在倒疼得厉害。”
夏络看看她的手臂,讽刺她:“呵呵,你还真是想当英雄啊。这斧子没偏,砍下来你这胳膊就废了。”
左传秋也跟着笑:“呵呵,当时谁会想这么多。诶,对了,非凡呢?”
夏络揉了揉眼睛,给自己滴了两滴眼药水,才答:“我还不知道呢。你没问题吗?我现在过去看看!”
左传秋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
夏络便去了,不消一会儿就回来:“护士说唐课长一早就醒了,自己要求出院了,医院也没给她正式办住院手续,也没有挽留。”
左传秋有些失望,“那她没事吗?”
“护士只说她受了些惊吓,没有受伤。”夏络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
左传秋虽然安下了心来,可是想到自己拼了命去救唐非凡,跟她住在同一家医院里,她却连看都不来看自己一眼就走了;心里头不由的失落起来。
她一直以为,唐非凡不肯跟她和好是因为金芳的关系;现在看来,有可能真的她们的缘分也已经到头了。
于是,她不由的笑自己:“呵呵,可能啊。我办公室抽屉里的咖啡,永远也送不出去了。”
夏络看着她脸色消沉下去,也能猜得到个大概她心里想什么;不过,她也不能断定唐非凡是不是真就这么绝情,只能宽慰左传秋:“左总先别想这么多,先把伤养好吧。”
正说着话,小薛已经带了公司一帮的慰问团来了,一下子病房里就热闹了起来。
小薛拉着夏络说:“夏络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给你跟总裁告假,看你特别疲惫的样子我都心疼了。”
“嗯,那好吧,这边就麻烦你照顾了。”夏络虽然刚才趴在左传秋床边上才醒来,但也没有怎么睡踏实,确实也觉得困乏得紧,就应承小薛回去休息;想起唐非凡已经走了,又对小薛说:“唐总已经私自离院了,你给打电话问问她的情况吧。”
“诶,为什么?”小薛没想到唐非凡莫名就走了,有点意外,“好吧,我一会儿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那谢谢,我先走了!”夏络谢过小薛再跟左传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折腾了一夜,也真够她累的。
夏络回到家里,也没管没顾项洋是不是已经回来了;进了家门就觉得睡神上了身,随意在客厅里踢掉脚上的鞋子,穿着袜子就走进卧室里,看到床就往上倒,直接就和衣睡了过去。
☆、袖三十
夏络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吓了好大一跳,项洋就蹲在她床边,近近的看着她;使她得心里鼓棰一阵乱敲;“干嘛呀你!?”
项洋便拿了她床头柜上的眼药水,轻声的问:“你眼睛又不好了啊?”
夏络见她关心自己,心里的慌乱平静了一些:“有点。”
“起来吧。我做了饭菜。”项洋又轻轻的叫她。
夏络也就顺着她起了床,项洋跟着她给她梳头发;“跟我的一样长长了呢?你还打算剪吗?”
夏络对着镜子看她的样子,确实跟以前大不相同,一个发型真的就能改变不少人的容貌;“啊,不剪了,留着吧。”
项洋便笑了笑:“那我也留着。”
“你好了吗?什么时候从医院回来的?医生怎么说?”夏络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候她。
“中午回来的,看你在睡就没有叫醒你,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项洋在态度变得极温顺起来。
这样夏络变得很不习惯,她转过身看她:“你没事吧?”
“夏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你,我或喜或悲或怒全都失了章法。我觉得我根本就失了自我,我只想变成你喜欢的模样,变成你能接受的模样。可,似乎我走错了方向,根本就不清楚你要的人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慌乱、害怕、紧张,甚至做了很多我自己后来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可我也没有办法控制这些情绪,我要怎么办啊夏络?”项洋看着夏络,眼神里满满的无辜和不知所措,似乎从现在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做了那么多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
夏络到这个时候也说不出口责备她的话来,“也许这就是爱情吧。为一个人喜为一个人悲,喜怒哀乐全都不由了自己。”
“那你对左传秋也是这样吗?”项洋还是把夏络和左传秋联络到了一起。
这下子,夏络沉默了,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日子想过自己为什么一直那么为左传秋挂心,然后变得不知所措;现在突然被项洋问起来,这个已经淡忘了一段时间的问题又重新清晰了起来。可她自己也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是啊,她为什么也总为左传秋或喜或悲着?这么多年看着她这一切,都牵扯着自己的情绪;难道这也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