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络也不敢说什么,三个人就沉默起来。
夏络以为左传秋三个人的事她们自己已经很好的做出了选择和调解,便觉得这段时间轻松了不少。反正,已经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新的流言动向,也没有看到那三个人引发什么大的矛盾。在这样的日子里,夏络偶尔会想念去了日本的覃小铃,也偶尔会想念回家之后就再无音讯的项洋。
夏络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坐在椅子上放空;接到左传秋发来的短信:“夏络,到茶水间来一下。”
夏络看了之后疑惑了一下,还是起身往茶水间去了。
“啊?这个,我怎么开口啊?”夏络跟左传秋碰面时,左传秋第一句就让她为难了。
“只是让你在非凡面前帮我说说好话,让她回家以后别把门给反锁了;”左传秋有点尴尬的轻声咳了一下:“我已经有一段时间进不去她家的门了。”
“她不是一向都听你的话,你们之间看上去也没发生什么啊。”夏络觉得自己不大好插到她们之间去:“而且,我只是局外人,我要搅进去,唐课长更会生你的气吧?”
左传秋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这层,以前唐非凡不也还怀疑过她跟夏络有什么吗?不禁有点丧气:“她现在都不大乐意搭理我,我只好找外援了。”
夏络心里偷偷在想:“对唐非凡原来你左传秋也有没办法的时候啊。你都没办法,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左传秋碰了夏络一下:“帮不帮嘛。”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嘛,你应该比我了解,唐课长是个好强的人,你们两个人的事要是她有气,外人要是插嘴,只会火上浇油。”夏络还是觉得挺为难的。
左传秋又埋头想了想,唐非凡确实是这样的人,小两口闹矛盾要外人来参和只会越闹越僵;“好吧,其实也没怎么严重吧,她平日里在公司还是搭理我的,不过说话少了点。我有点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而已。”
“你还猜不透吗?戒指都戴到金老师手上去了。”夏络默默的在心里这么说着;随后又问左传秋:“我没办法帮跟唐课长说话;但是,我想,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为什么她不搭理你的原因。”
“什么?”左传秋似乎还没有意识。
“你跟金老师……”夏络欲扬先抑。
左传秋还是没明白过来:“我跟金老师早就已经说清楚了啊,我们之间没什么。”
夏络这下开始有点鄙夷起左传秋来了:“可是,我们在金老师那里听到的却不是这样的说法。”
左传秋猛然紧张起来,难道金芳还编排其它版本的故事不成:“那你们听到的是什么?金老师都跟你们乱说了什么。”
夏络叹了些气,眉头蹙起来,她不想听左传秋自己是不知情的;“你没看金老师手上的戒指吗?她说你们是一起的。”
左传秋这才恍然大悟,总算知道唐非凡这段时间对她不冷不热的原因;不过也有点恼气,金芳到底是想拿她做什么;“她胡说,那戒指只是那天晚上她叫我出去帮忙,然后莫名其妙的叫我把准备好的花递给她,再莫名其妙的叫我把准备好的戒指给她戴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什么用意呢。”
夏络越听左传秋这么说,却越觉得不信,在她看来左传秋倒像是撒谎的那个。虽然,她极不愿意把左传秋想成这样的人,可心里对她说的这些话确实存在着质疑;“那你是说金老师是在说谎?你觉得金老师是这样的人吗?”
“她当然不是……”左传秋脱口而出,在她印象里左传秋优雅知性,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这话一出她自己都被自己噎住了,既然金芳没说谎,那说谎的就是她咯。
夏络一副看你怎么解释的目光看着左传秋。
“我也没有说谎。”左传秋低头拧眉,然后抬头坚定的看着夏络。
夏络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好像自己真的冤枉了她一样,转念一想有点明白左传秋的意思了;“那你的意思是说……她,金老师在算计你。”
左传秋抿嘴,她可完全不乐意把金芳往不好的地方想;“呵呵,也许我们想太多了吧,她要算计我,也要有动机啊。”
“她是鹏程的人……”夏络意有所指,鹏程、盛贸、安阳国际虽然是合作方,但在某些领域也还是竞争对手;“而且,金老师是一到鹏程就以总裁直隶代表到安阳来,没有一定的理由是不可能的吧。”
“夏络,她可是我们的人生导师……”左传秋才不愿意把金芳当成商业间谍。
夏络被她一句话噎住,自己也有点觉得不应该把自己的老师想得太坏。
“算了,非凡那边我会跟好解释。先回去做事吧。”左传秋把话题打住,心里却很清楚毕竟自己跟金芳已经有很多年的空白交流,一个人在这个‘很多年’里会发生什么改变,谁也无法预知得到。她也只能但愿金芳不是她想的那样罢了。
☆、袖十五
这几天气温降得很厉害,夏络几乎都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到大衣里去了。
在那天跟左传秋稍稍的聊起了金芳之后,她结合了以前项洋跟她说的话还有在茶水间摔杯子的事,仔细的想了想确实可以感觉出来金芳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因此,她开始有意无意的留意起金芳来了。经过她这么一留意,着实发现金芳平时总是一副平和可亲的待人态度,但是一接到法国来的电话就像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一样。要么,就是在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