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路/从/胯/下/亲/吻/到/了/胸/前/的/果/实;/然/后/装/指/悬/在/她/的/锁/骨/轻/声/呵/气/问/她/:“宝/贝/,我/可/以/把/吻/痕/种/在/这/里/吗?”
唐/非/凡/脸/上/尽/是/潮/红/的/气/息,嘴/里/有/些/发/干,偏/着/头/迷/离/着/眼/神:“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停/吗?”
左/传/秋/呵/呵/的/笑/着,直/起/上/半/身:“停/啊,只/要/你/说/不/行/那/就/不/行。”
“诶!”唐/非/凡/急/了:“/耍/小/聪/明/的/人/要/拉/出/去/枪/毙,/你……”
左/传/秋/再/次/将/手/覆/盖/住/那/颗/果/实,埋/下/头/去/轻/轻/舔/弄,嘴/里/含/糊/不/清/:“如/果/你/肯/坦/率,我/就/不/用/耍/小/聪/明/咯。”
“嗯/额/,呵……”唐/非/凡/被/她/舔/弄/,不/能/自/抑/的/自/嘴/里/溢/出/来/柔/软/的/喘/息。
忽/而/,她/又/从/梦/里/幡/醒/过/来,耳/畔/却/还/有/自/己/满/溢/的/轻/吟/;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有/一/层/微/汗/。
她下了床,到卫生间里洗漱完毕,给自己热了牛奶和面包,坐在餐桌上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些微微的发热,全都是这场春梦留下的后遗症。
她不能自抑的想念起了左传秋,料想定是拓展那天与左传秋的拥吻的关系,搞得现在竟然做了这样的春梦。
可她却不喜欢自己这样,对于左传秋她还有自己的保留。再者,她知道自己找人调查的刘伟事已经被他上头发觉了,有人要她的命就说明已经有人盯上她了;如今已经招来杀招,不管是谁,她都不能将别人拉进这漩涡里来。
所以,她先前请的人已经不靠谱了,也只得先停了私家侦探的调查,先收敛一下再看对方的动静。她在猜测这个人如果不是刘伟,那肯定是刘伟的上头,也有可能是那个青小姐。
青小姐既然故意跟没有多少相关的刘伟撇清关系,那肯定还有不为人了解的秘密还没有被挖掘。
随后,唐非凡故意让先前的请的调查的人散布出去风声,说自己已经接受警告表示不敢再胡乱往下查了,要对方放松警惕,却在暗地里拉拢祝总看到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到有利的讯息。
“你饿死鬼投胎啊,有点吃相行不行?”唐非凡约了祝总到餐厅,结果他光顾着狼吞虎咽,一点也不绅士,叫唐非凡看着有些反感的。
祝总抬起头来咧开嘴笑:“唐总请的饭可是很难吃得到啊,我得多吃点,不然多对不起你。”
“少贫,就知道油嘴滑舌,我有这么抠门吗?”唐非凡瞪他,才不想被他说自己抠门呢。
“那里,唐总那是该请的才请,才不会拿白食喂不相干的人呢。说吧,突然请我吃饭有什么事情啊?”祝总抹了一把油嘴,问她。
唐非凡直了直身子,悄声问他:“总裁让你查的刘伟,你有没有什么进展啊?”
祝总一听,哦了一声,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你还想着左传秋的吧,上次买给你消息你还不要。不过,你别太寄希望对她了,我查的东西矛头全部都指向她了。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贪了这么多钱,这些亏空要补可能也不容易啊。”
“到底亏了多少钱?”唐非凡不知道刘伟转嫁了多少黑锅给左传秋,所以想了解清楚一些。
祝总比了一个手指头,一脸郑重。
“一百万?”唐非凡猜测?
“一千万!不少吧!真厉害!”祝总有些唏嘘,这些账能补就好,补不了就只能洗洗屁股等着坐牢了。
“一千万!手笔也不小,通天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唐非凡凝眉深思,喃喃自语,没想到刘伟那老鬼亏空了这么多钱,还真有通天的本事能全都转嫁给了左传秋。
祝总以为她说的是左传秋,脸色变了变,说:“我有句不好听的话啊。你没听有一个版本的流言说左传秋其实是总裁的,咳咳,二奶吗?说她跟你在一起是假,其实也不过是借你来当个幌子。”
唐非凡白他一眼:“口水话你也信,亏你还是个总监呢。”
“那你说小左那些账是怎么亏空的?而且总裁对她根本就没有半点要追究的意思,如果没有特殊关系在,总裁能这么平静?”祝总也不信空穴就能来风,总有点什么蹊跷在里头吧。
唐非凡听他这么说,又问:“那总裁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只是时不时的把小左叫过去,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也不知道谈什么,是我也不知道的。不过,先前有叫我把左传秋亏空的风声放出去,要把安阳搅得越乱越好。我也很纳闷,不知道总裁是什么用意。”祝总叼着吸管喝饮料,看起来像个轻浮的年轻人,根本就不像一个跨国公司的总监。
唐非凡细细的想,觉得有些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查刘伟的有三个人——自己和祝总、还有一个左传秋。现在可以分成三条线,第一条是自己的,已经查到青小姐的头上;第二条是祝总的,查到了空账其实是左传秋所为,这是条错钱;第三条是左传秋的,从她放出来的风声来看也只是查到了刘伟。
照这么一来的推测,那还是唐非凡自己的线最靠谱,但现在自己已经暴露,必须得仰仗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继续才行,于是她对祝总说:“你别查左传秋了,再查也永远都查不到什么,我给你交个底。你去查查我们内部的高层,看看有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