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先旨声明:“那里是软骨,会很痛哦。”
“没关系,我不怕痛。”祁木咧嘴笑笑,满不在乎。
但薄薄的耳骨被刺(咳咳)穿的瞬间,其实真的很痛,祁木仿佛能听到很轻微的“嗤”一声在空气中擦过,就像春冰爆开时般动听,却协同着尖锐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半边脑袋痛得发麻,冷汗湿透衣衫。
“还要继续打第二个吗?”营业员观察着她的神色,犹豫地问。
“打,怎么不打?”祁木说,“过去一点点……嗯,这里。”
“同一只耳朵?”营业员不确定地问。
何谓雪上加霜,眼前就是个经典的例子。
“你耳背还是怎么的,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照做就行。”祁木不耐烦地瞪了营业员一眼。
对方虚笑着应了声,别开头,暗自咬牙。
打第二下的时候,营业员丝毫没有手软,看着祁木血色尽失的脸,解恨地在心底骂了句“活该”。
祁木对着镜子将耳钉戴上,鲜艳的水红色像两滴凝固的血泪,在灯光的映射下泛起一层晶莹的光。
“很适合你,真好看。”营业员站在她身后,花儿一样的笑容里,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祁木没有理会旁人的赞美,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