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薄熙的问话,道,“此话是谁说与你听的?”
“是薄熙看见圣上在纸上一遍遍的描,并非听他人言。”刘薄熙眸中开始泛起泪光,“圣上应当让薄熙死的明白。”
死的明白?梁琼诗听着刘薄熙的话觉得的云里雾里,既是要死的明白,何必问得如此含糊?再说,依她所闻,君王应是不会为难于她,最多不过小惩大戒。
许昭平低头对准刘薄熙的眼睛,她知道刘薄熙想问的并不是这句话的出处,而是她喜欢的人究竟是谁,甚至她想知道的便是自己是否喜欢过她。虽然告诉她自己从未喜欢过她既不为难也不残忍,可她更想知道是谁告诉了她这段话,便道,“薄熙,你对寡人可是说过谎?”
说过谎?刘薄熙一愣,目光呆滞了片刻。她对君王应是不曾说过谎的,过去的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以君王为重的,可若说绝对没说过谎,那刚刚……
许昭平见刘薄熙半晌回不上话,往回踱了几步,“怎么,答不出来了么?”
刘薄熙瞧着许昭平的背影,恍惚间想起梁茗执与她言说的,千万不要去试着欺骗君王。不要试着去欺骗?刘薄熙突然明白了君王问话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自己在撒谎。想着君王已经听出了自己在欺骗他,刘薄熙脸色大变。
也就在刘薄熙脸色大变的刹那,许昭平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顷刻刘薄熙便觉的心被吊到了嗓子眼,她等着君王开口质问冷酷总裁--专宠学生妻。她心如槌鼓,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可许昭平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只施舍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而后低声冲着梁琼诗问道,“爱妃,你可曾对寡人说过谎?”
说谎么?梁琼诗听到君王的问话,不由得轻笑着点头。
见梁琼诗轻笑着点了头,一旁的立着的太监不由得替眼前这位瞧不见的娘娘捏了把汗,君王问话怎可答得这般轻佻。
而梁琼诗摇头落在刘薄熙的眼里却促得她灵机一动,“圣上,薄熙没说过!”
听着刘薄熙的话,梁琼诗心中却不由得有些心疼跪在地上的刘姑姑了。君王这般问话其实与自己的表态无半点关联,她无论摇头或点头,都会使君王推出一个刘薄熙不敬。只是点头会让君王先高兴,后伤心,而摇头恰恰相反,会让君王先伤心,后高兴。纵使善意的谎言是善意的,也改变不了它是谎言的本质。骗了一辈子,那便也不是骗了,对于被骗了一辈子的人来说,谎言便是真实。不过君王到底想拆穿什么呢?刘姑姑对她的感情么?想着君王只是想拆穿一个人,竟是绕了这般大的弯子,梁琼诗忍俊不禁。做君王,怎么能这般优柔寡断呢?
而一旁的太监见梁琼诗又笑了,背脊不禁一寒。刘姑姑忘记了自己身份,答不上话也就罢了,这娘娘怎么也记不住自己的身份!这与君王相干的姑娘怎么一个个全不开窍!可不开窍,他也不能帮答呀!这个问题的回复明明该是‘奴惶恐,纵使万死不辞,实不敢欺骗圣上’。就在太监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君王的笑声。
瞧着梁琼诗点头后笑了两次,许昭平不由得也笑了,琼诗她应是听出了自己的意图。而脚边这人,着实是听不懂人话,讨不得人喜欢,“薄熙,你看,寡人问爱妃她可否欺骗于朕,她便是轻笑的点了点头,而问你,你却一字都不能言出。你说,你是不是怕寡人?怕寡人也就罢了,为何待爱妃道了自己的心意后你又急急的给了自己的回复?莫不是怕被爱妃比下去?”
“不……圣上……薄熙……薄熙不怕圣上……也不怕被比下去……薄熙只是怕圣上误会了薄熙……”刘薄熙看着君王,急切的辩解道。
“你为何会怕寡人误会?寡人又为何会误会于你?”
“因为梁姐姐说……”
“嗯?”许昭平听到刘薄熙的话中又出现了梁姐姐不由得皱眉,梁茗执到底对刘薄熙说过些什么,早些年只觉这女子不聪明,性子直,放在身边,可以防人,却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被梁茗执动了如此多的手脚。
“茗执到底与你言说过什么?”许昭平不介意梁茗执的事被琼诗知道。
“梁姐姐说过……”刘薄熙看了一眼梁琼诗欲言又止。
“嗯?”许昭平见刘薄熙半天不言,有些耐不住,便道,“欺君这般重罪,薄熙都愿承之,薄熙从何而言对寡人一见倾心?”
一听君王质疑自己的爱慕,刘薄熙感觉心中有东西倒了,说不清的感觉,可她又恍惚间觉得君王似乎揭穿了什么。她厌恶被揭穿,纵使是她刘薄熙不喜欢君王,也需要是她刘薄熙说出来!想到此处,刘薄熙突然寻回了几分底气,“梁姐姐她说过圣上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喜欢听什么,喜欢说什么,不喜欢……”
听着刘薄熙说着‘什么’‘什么’,许昭平看了一眼梁琼诗,她似乎已经知道那些什么是什么,可通过刘薄熙的口把那些‘什么’说出来不是更能让琼诗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许昭平的神情突然变平和了,她期待着梁琼诗听到那些‘什么’的神情婚后霸宠:天价小妻。“那些‘什么’是什么?”
“这……”刘薄熙瞧见了君王喜形于色便又有些愤愤不平,她似乎又不甘心。
“你即是敢打听,今日为何又不敢说与寡人?”
“梁姐姐说……”刘薄熙咬咬嘴唇,梁姐姐交待过她,这些话不能随便说。
“说什么?”许昭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