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不信。”店主瞟黄辉亚一眼,“他老爸纳兰明珠你总知道吧,康熙皇帝的重臣,满清第一巨贪,真正的富可敌国。纳兰家世显赫,他二十岁考取进士到皇宫任职,英俊潇洒,能文能武,为京城第一公子,一首《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不知让天下多少女人流泪到天明。”
黄辉亚闻之动容,唏嘘不已,“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我这有一本梅边吹笛写的《十年踪迹十年心》,评纳兰的词,讲纳兰的身世,感人泪下。你可以拿去看看。”店主从柜台下拿出一本书。
黄辉亚接书翻了翻,看了两页,点头称赞,“长见识了,真不错啊!我哩,喜欢兵器,喜欢收藏兵器模型和冷兵器。对此倒是忽视了。哦,你这有古代的弓箭、刀剑吗?”
“这个,我手头没有。现在喜欢古玩的人越来越多,好货越来越难找,好容易淘来一件,放不了几天就被买走了。”店主指画,“这个镇店之宝,我花一万八好容易淘来的。人家三万要买,我没卖。”
“是幅好画,肯定会升值的。”黄辉亚说,“这边,有哪家收着有古刀剑?”
店主面无表情地摇头,“行有行规。各人自扫门前雪。”
黄辉亚知道问不出什么,起身晃了晃手上的书,“这书,我拿回去感觉感觉,完了给你送来,行不?”
店主犹豫下,点点头。出来,黄辉亚进了另一家店铺。就这样一连走了十七家,天黑才离开旧街。
走到大街上,黄辉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七天后,也就是下星期天上午十一点出货,旧街。手持小提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