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话题。」夜碇突然停下来,把幽势魅的腰拦过来。
「例如?你真正的身世,或者幽势家的事?」幽势魅提出自己比较有『兴趣』知道的事。
「你这个人,问题总是让我惊讶。那天我所说的话你一句都不信?」夜碇继续带着她跟着演奏者的旋律,步出舞步。
幽势魅不语,眯眼瞪着他,沉默地跟着他的步伐,等待他到底要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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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没什么好谈论的,夜碇就是夜碇。」夜碇不打算诉说自己的事。
跳着缓慢的华尔滋,慢慢的口述,自己对幽势家的了解,她想知道,那就让她知道,让她知道另一个幽势家的样子,「幽势家是一个并不重视个人意愿的家族,不管是对于手下员工,就连自己家人也一样,很像机械型家族。为家族的产业而活,为家族的利益而结婚。但到你的上一代家人出了乱子。你知道出了什么乱子吗?」夜定停了一下,他想这小野猫应该不笨,她从自己的x子,应该推的出来。
「……我妈喜欢同x。」幽势魅推得出来,但是她妈是哪一个,问号有加。
「对。最不好的是,你妈喜欢自己的姊姊。也就是幽势翮的妈妈。大七岁的姊姊。」夜碇说出让幽势魅难以相信的事实。
这乱子…出的不是很大,是非常大。
「我不信。」幽势魅皱紧的眉头,说出这三个字。
「没关系,一开始也没人信,包括她的家人,包括她喜欢的人,包括我,听到她这么说时,我也不信,我甚至闪了她一巴掌,火爆的骂她,要让我死心也不需要说这么扯的谎言。」夜碇冷笑。
「……」幽势魅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的妈妈是谁了,那父亲?
「顺便跟你说,一开始,你妈跟我,是强制订婚关系。但我爱着她,我很爱很爱她,她很有个x很聪明,至于长相,你脸上的轮廓,你所有的感官,无一不像她,其实你跟她很像,只是她没你火气那么大。而且…」夜碇说到这些,意外的的柔情,不过,幽势魅开始感到疑惑的是另一个问题。
「订婚关系?你几岁啦!」幽势魅指着他,这样算一算的话,夜碇岂不是可以做她爸了!
「这不算话题内。」夜碇以这句话带过,继续接下话题,「你妈妈很坚持,希望解除婚约,这让她家人头疼,也让我心碎,让我实在很想掐死她。她一直说就是喜欢已婚的姊姊,结果当场被她姊拿棍打。她姊的观念都是以幽势家观念为主,又专制,哪容许她这样胡来乱说,就算是真的,她姊姊也不会接受她的告白,把她打骂一顿,关进房间,禁足。」夜碇说到这,笑归笑,但口气却严重的冰冷。
显然是恨。
「其实那天我说的,半谎言,但你有没有记得我说过,你是因为妈妈被强暴而生出的小孩?」夜碇说到这,口气严厉,接下来每个字她都得听。
「那是我最不信的事。」幽势魅皱着一张脸,讲出实话,经过他刚刚那样讲,他更加不信。
「这是事实,而且这是幽势家出过最惨的乱子,不只是我,就连她姊姊都没注意到。她姊夫…也许这样叫你会比较熟悉,幽势廷,其实一点也不爱他老婆,看似服从,看似一直都温柔对待老婆的好老公,那只不过是披了一层壳罢了。其实他肖想的是你母亲的身体,而且他用最卑劣的手段拐骗你母亲,到幽势家最角落的房间。」夜碇这时,把扶在腰上的手,收紧,把幽势魅整个紧紧的抱在怀里,唇距离幽势魅的耳办不到几公分,小声的说,也说的很清楚。
「他利用你母亲喜欢姊姊的情份上,模仿她姊姊的字,趁没人注意时,把信递到她房间门口下。我说过,她很聪明,可是遇到这种事,却犯了傻。当然是依那封信到那个房间,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不需要说明。等我跟她姊姊发现那张纸,冲到那个房间,也已经来不及了,情事是还再继续,可是那男的已经不知道在你母亲释放了几次。甚至是被绑着c昏的。呵呵…这些事你不想信也没办法,这是事实。而且…这是你要求要听的。」夜碇感觉得出她的手在抖…生气的发抖。
幽势魅张着嘴想说话,却说不出口,她觉得的她必须说出什么反驳,可是说不出口,因为从这些话,可以推论出以前小时候的种种,以前那个她以为是妈妈的人,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她不是幽势家的人,口口声声说她只有一个儿子。
如今她了解那个女人为什么如此恨她,那个女人为虐待她,打她,发了疯一心想打死她,她了解了,她都了解了…
还有些疑问她必须问,「之后那个男人怎么了?」叫那种人父亲,不配!
「她姊姊忍他,因为那男人有一半的产业实权。不能说放开就放开,你妈妈自怪自己愚蠢,笑笑说没事,而且被她姊姊罚她关在房间里,永不能出来。而我,气疯了,我上前掐住幽势廷的脖子,上前骂他有没有良心,上前骂幽势家所有人,发生这种事情,怎么是以这样草草做结束。之后我被赶出了幽势家,被解除了婚约。事实上,我恨的是幽势家所有人。也恨你妈妈不爱我…恨她老在我面前说她就是只爱她。」夜碇说到这,异常的平静。
「我说的是更之后,他怎么了?而幽势翮在干吗?」幽势魅在确认的是另一件事。
「他死了,幽势翮听了他发疯的妈妈的话,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