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雪白的玉肩上还粘着几秀发……甄诺福将身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到了
两个人的身上,然后在母亲的玉肩上温柔地亲了亲,心想:辛苦你了,我可爱的
母亲,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母亲的肩膀挺凉的,甄诺福侧着身子搂抱着母亲的娇躯,被子也尽量地盖在
母亲的身上。
「看来要降温了,怎么昨天的新闻里面没有报道呢?」甄诺福迷迷糊糊地想。
虽然已经盖上了被子,可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很冷,他不禁嘟囔了一句
:「舒适的大床,舒适的被子,舒适的娇躯,怎么就没办法睡上一个舒适的好觉
呢?」
突然,甄诺福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可是这个念头消逝得太快了,他努
力地去寻找,也无法再想起来,他不禁又暗骂了一句:「真见鬼了……」
甄诺福努力地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闭上了双眼。他把手放在了母亲的
腰上,轻轻地抚起来,想到自己竟然和母亲摆脱了禁忌的枷锁,进行了一场真
枪实弹的爱,这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啊。想到这里,他的小腹中又涌起了一
团欲火,大又渐渐地坚硬了起来,他的手也从腹部移动到了母亲的房上面,
轻轻地揉动起来。
母亲的身体挺凉的,她怎么还能够睡得着呢?甄诺福慢慢地在母亲娇躯上挑
逗着,心里莫名其妙地想着。
母亲的玉肩是冰凉的,就好像亲吻的是一块光滑的石头;母亲的房是冰凉
的,就好像着得是一团柔嫩的麵团;母亲的大腿也是冰凉的,火热的大就
好像在两块玉石之间穿行……
冰凉的?!
母亲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冰凉?!
甄诺福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快了许多,搂着母亲的双手
在颤抖,大已经软得像条死蛇一样从母亲的两腿间滑了出来。
难道母亲生病了?甄诺福有些担心。
昨天激烈的做爱令母子俩都出了许多汗,不但身上湿淋淋的,连床单也被浸
湿了一大片。由於身体太疲惫了,他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睡着了,汗水加上寒气,
难道母亲着凉了吗?
这可怎么是好?甄诺福有些心慌了,如果母亲真的病了,医院的医生会不会
发现他和母亲的奸情呢?毕竟自己和母亲所做的是世人唾弃的行为,如果真的发
现母亲的道中还有儿子的,而且母亲的生病也是由於和儿子做爱过度引起
的,那自己和母亲可就无法在地球上生存了!
甄诺福的脑门开始渗出虚汗,他慢慢地在母亲的身上抚着,同时在母亲的
耳边轻轻地叫道:「母亲,快醒醒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母亲没有回答,甚至连呻吟声也没有发出来。
甄诺福又摇晃了几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可是母亲还是没有反应,突然,
刚刚那个消逝的念头又回到了甄诺福的脑海里。
母亲的身体怎么会是冰凉的呢?如果是着凉,应该是发热的啊!甄诺福感到
脑门上的虚汗已经滴了下来。
甄诺福的手颤抖着到了母亲的脑门上,那儿也是冰凉的,脸庞、鼻子、嘴
唇……甚至连嘴里也是冰凉,难道母亲她……甄诺福不敢去想那个字。
镇静,一定要镇静。甄诺福猛地呼吸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把身体渐渐地移动开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扳着母亲的玉肩把她的
身体翻了过来……
这是一具柔软的躯体,柔软得就好像没有任何的骨骼,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
放松得十分彻底,毫无一点条件反的徵象。当母亲的躯体超过了平衡的重心,
没有任何停顿,便平躺了下来,胳膊很自然地便耷拉到了床外……
「母亲,母亲……」甄诺福小声地叫唤着母亲。
母亲没有回答,她的双目紧紧地闭着,美丽的脸庞显得苍白而没有弹,赤
裸的娇躯静静地平卧着,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
难道母亲她死了?
甄诺福感到一丝冷意正迅速地充斥了自己的身体,他无法接受母亲死了的想
法,她怎么会死了呢?她怎么能死了呢?她怎么能在这种状况下死了呢?
怎么办?
甄诺福头脑一片混沌,懦弱的格令他不知所措,他不敢再去触母亲的身
体,也不敢再去验证母亲的生死。他十分害怕母亲真的死了,母亲的体内还有他
的,母亲的身上还有他们交欢后的,母亲的房上还有他的吻痕……要
是母亲真的死了,这些痕迹一定会被发现的,那他岂非成为了杀人犯?!
一个杀了自己亲生母亲的杀人犯!
一个jiān_shā了自己亲生母亲的杀人犯!
到时候他是有口难辩的!一定要找人救救自己!甄诺福终於找到了一点线索。
伊怜……甄诺福突然想到这间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快去找她吧。甄
诺福顾不得穿衣服便跑向了佣人房。
伊怜还在梦香中,几天来只有这个晚上她睡得最安稳了。
计划终於实现了,乾妈和乾哥哥的疯狂镜头已经被自己刻录成了若干张cd
光盘了。有了这样超级底牌在手,还怕乾妈她不乖乖地就犯吗?
离婚,然后结婚,再然后……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