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过去的八年中,他除了坚持不懈的修炼外,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省!!
楚无殇当初剥夺了楚夜在家族中的多项权利,其中有一项便是获得元石的资格,他定下了除开一日三餐以及必要的开支,不许族中任何人在楚夜身上多一枚元石的规定。
楚立泽听闻之时险些吐血重伤,然而他却并没有遵循老祖的意思,依然每月私下给儿子数枚初品元石做为零钱。
楚夜当时就明白了很多事,一个被家族束缚的人永远无法自由发挥,长辈给你多少,你就只有多少。只有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才能凭自己的实力去争取一切。于是他将八年来父亲给与的元石几乎全部省了下来,现在他的怀里放着超过三百枚的初品元石!这是他现在全部的财产,他要靠这笔钱出去闯一闯,直到有了足够的实力再昂首挺胸的回家!
楚夜正感慨着,白熊忽然拐了拐他的胳膊,笑眯眯地道:“后边儿那辆商队主人的马车里可是带着好几个女眷儿的,你瞧过了没?那身段儿……啧、啧啧……”
楚夜顿时哭笑不得的收回了目光:“小心我把这话儿告诉你老婆去……”
就这样,队伍缓缓前行着,楚夜与白熊并肩坐在一起聊着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对熊弹琴……
……
夜晚赶路是相当危险的,镖局既是专业护送人士,自然是不会赶夜路。由于逐渐接近城市,四周的植被逐渐变多,在天色暗下之前白熊发现了一片林子,于是叫停队伍在林边扎了营。
天色黑漆漆的,白熊抓起一根干柴朝火堆投了进去,篝火顿时“噼啪”一声飞出了几缕细小的火星,那火星落到地上渐渐黯淡下去,变成了寻常的尘土。
几个镖师正举着木棒在篝火四周烤鸡,鸡还没有熟透,却已飘出了一股勾人腹欲的香味儿,闻得那几个镖师直流口水儿。
白熊望了眼不远处空无一人的官道,声若洪钟地道:“弟兄们都警觉一点儿,呆会儿轮流去守夜,可别给老子打瞌睡了!”
见到他那显然是想在楚夜面前显摆一番的反常模样儿,镖师们都笑了起来,齐声应道:“知道了头儿!”
白熊胡渣微微一翘,刚刚有些自得,不料这一问一答声音太大,只吓得商队主人马车里的女眷们纷纷探出了头儿,一双双噙着愠意的眼神朝他抛来。
白熊顿时撇了撇嘴儿,嘀咕道:“切,一帮娘们儿,还不是得靠咱们男人守着!”
将几个女眷那可圈可点的模样儿仔细欣赏了一番,白熊收回目光,随即在一个镖师恋恋不舍的眼神下,他一把抢过其手中刚刚烤好的烧鸡,“咔嚓”一声扭下一只香喷喷的鸡腿儿递向楚夜,豪爽地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来,拿去尝个鲜儿!”
闻着迎面而来的香味儿,楚夜的肚子忽然响起一阵怪声儿,他顿时脸色尴尬起来。
白熊怔了怔,没好气的嚷道:“给你鸡吃还不好呀?!跟我客气个什么劲儿,快拿去尝尝呀!”
“白熊叔,我……”摸着肚子,楚夜期期艾艾地道:“我先不吃啦……我想……我想先去方便一下……”
“他/妈/的,你这臭小子!”白熊瞪大眼睛白了他一眼,旋即连连挥着鸡腿儿,啐道:“居然在吃饭的时候给老子整这档子事儿!赶紧去赶紧去!”
周围顿时几声“噗嗤”,镖师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楚夜鸡啄米般的点着头儿,快步朝一边的林子跑了过去。
白熊收回目光,把那鸡腿儿往嘴里一塞,狠狠地啃了起来,只把旁边那白白烤了鸡的家伙看得双眼发直,馋水淌地。
……
楚夜生怕有人偷看,跑到林子深处了足足一刻时间才彻底解决完成。
他刚站起来紧了紧裤带,就听到一阵粗犷的咆哮:“哈哈哈!被咱们马帮碰到算你们倒了十八辈儿的霉!小的们,把他们都给老子杀光!”
楚夜的身顿时一僵,脸色渐渐紧张起来,就听那声音又是一阵喊:“哟嗬,这几个娘们儿长得还真不错呀,小的们手脚利索点儿!男的全部杀光,东西全部抢光,女的全部扒光!”
楚夜那刚刚形成不久的喉结微微鼓了鼓,小心翼翼的朝营地方向摸索过去,他扒开一根枝条向前看去,身体霍然僵住了。
营地混乱一片,惨叫声此起彼伏,大包小包的货物凌乱的洒落在地,受惊的马匹拖着熊熊燃烧的马车胡乱冲撞,点燃了一辆又一辆马车,火焰映照着几十个骑着黑马的黑衣人,他们正肆意的砍杀着商队成员,镖师们虽然反抗却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另一边传来几名女眷凄厉的哭喊声,只见几个黑衣壮汉正粗鲁的将她们从马车里拽出来,壮汉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配合相当的好。
他们分出几人从背后死死扣住女眷们的双臂,其余几人哈哈大笑着,在女眷们绝望的眼神中一把将她们的衣服撕烂,有几个撕得不彻底的,他们就一窝蜂拥上去撕了又撕。
一时间,一对对俏挺的峰峦儿毫无遮掩的显露在壮汉们眼前,他们瞳孔内立刻涌上血丝,一个个嘴巴张得又圆又大,口水湿润了一根根干硬的胡渣,旋即毫不怜香惜玉的拥上去乱摸乱捏起来。女眷们嘶叫如杀鸡,可是手臂被扣着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们肆意欺凌……
营地中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