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小妖j,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r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j,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j,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c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g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j!”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