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要直接吸吮,既然是母r,怎么可以用奶瓶呢?于是,他又故技重施,任母r由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安安的心凉了一半。
她还以为他已经有反应了,岂知她还是高兴得太早。
没多久,奶瓶里的母r已经由他的嘴角流光了。
安安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母r并不好喝,甚至对一个成年人而言,还有些恶心。
可是,母r的营养高,可以强身补体。
上次她还看到欧阳龙在电视上大谈成人喝母r的优点,还说他的老婆傅娟会把多余的母r存放在奶瓶内给他喝。
为什么汪德凯不喝?莫非她不是专业护理人员,无法把他照料好?如果他再不补充营养,她怕他会死掉。
不,他绝不能死掉!
或许她该听哥哥的话把他送到安养中心,由专人照顾。
安安放下奶瓶,拿起电话向安士烈求援……
听到妹妹在电话那头哭得那么伤心,安士烈不停的在心中咒骂汪德凯。
“这家伙让他饿死算了!”惹他妹妹这么伤心,该死的汪德凯!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德凯是我的老公耶!你竟然要我把他饿死,你……呜……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安安哭着抱怨道:“你不替我想办法就算了,就当作是我找错人帮忙了。”
安士烈知道自己又祸从口出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安安,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气这小子竟然借机欺负你。”
“哥,你怎么说这种话?现在德凯失去意识,他怎么会借机欺负我?”
“不会吗?才怪!”安士烈咕哝。
“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帮助德凯?”安安焦急的问。
“既然他无法进食,不如请医生在他喉咙上c管子。”
“c管子?”
啥,他有没有听错?静静聆听的汪德凯差点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好端端的怎么可以c管子喂食?在喉咙上挖个d……光是想象那种情景,他就觉得恐怖。
安士烈这小子到底是安什么心?竟给安安做这样的建议,改天他“恢复”了,一定要好好地找他算帐不可!
“哥,我不会用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对待德凯的。”安安完全不知道她跟哥哥的谈话全被汪德凯听见了。
果然是他的好妻子!他就算饿死也无憾了。
安安挂上电话,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唉!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得了汪德凯,难道真要如安士烈所说的,请医生为他c管子吗?
虽然目前他毫无意识,可是,c管子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恐怖的折磨……
突然,她感到胸部一阵抽搐。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她又胀奶了!
由于儿子仍在喝母r,所以,每隔几小时她便会胀奶。
通常她那嗜母r为命的儿子可是比闹钟还准时,都会在她胀奶前哇哇大哭。
但是,今天他竟然还在睡觉,而且睡得很熟。
不过,她不敢让这个坏脾气的小子饿着了,她将儿子从婴儿床抱起,然后解开上衣,准备喂奶。
怪了,平时这小子只要一闻到奶味,就会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但今天他依旧睡得很熟,甚至还把小嘴闭得紧紧的。
“小乖乖,你不吃奶会肚子饿的。”她轻哄着宝贝儿子。
臭小子!你老爸饿得前胸贴后背,你竟然还不肯吃奶!汪德凯暗骂。
“咕噜……”他的肚子也发出抗议声。
安安听见汪德凯肚子的声音,连忙把儿子放回婴儿床,奔到病床旁。
“德凯,你肚子饿了,对不对?”她轻轻的抚着丈夫消瘦的脸颊。“你什么也不吃,要我怎么办才好呢?”
由于她刚才解开衣服喂奶,雪白的双峰几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汪德凯面前。
那嫣红的顶峰是那么诱人,透过半掩的眼睑所看到的景象,令汪德凯的下腹亢奋起来。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醒”过来,与她欢爱一场。
安安的胸部因胀奶而疼痛起来,连忙想找吸奶器将奶水吸出来。
“咕噜……咕噜……”汪德凯的肚子又发出声音。
安安想也不想地将r峰放人丈夫口中……
汪德凯几乎忘记要伪装自己,他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蓓蕾,这是他日夜思念的滋味——柔软、香甜、诱人、可口。
现在他才知道儿子为什么不肯喝牛奶了,母r的滋味岂是牛奶能相比的,况且,还可以吸吮到这么柔软的茹头……
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气息正强烈的诱惑着他,他的身体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饥渴的想要爱抚她每寸光滑的皮肤、亲吻她每个敏感处,深入她丝滑、温润的体内——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念头。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现在还不是清醒过来的好时机。
安安愣住了。
平时她也喂儿子母r,却从未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体内的血y在血管内加速、加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呻吟声增加了热度和yù_wàng、需要和疼痛。
汪德凯更用力的吸吮柔软的蓓蕾,令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汪德凯困难地吞咽口中的r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气。这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