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站在十字路口上,他不得不问自己,如何做出选择—道德的义务和心动的感觉,哪一个才能使他安静地死去。我很高兴,我能很快收到他的第二份传真:
我就是你刚刚念了我传真的那个40岁男子。当我听到你念我的传真时,我正抱着孩子从车里出来。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你说出了我内心的答案。我猜,我需要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个答案。谢谢你。
男人的渴望
婚外恋“借口”的形式是多样的。
一个孩子的出生。
一位叫斯蒂芬的听众,在困难面前倒下了:
结婚7年后(有过两次婚姻),我们有了第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是,从此我的妻子就不再是我的妻子,而成了孩子的妈妈。因为7年来,她一直都是我的,我一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我没有处理好男人通常都会遇到的这个问题,有了外遇。我妻子原谅了我,但是18年后,每次我不得不独自出城时,我都会感到深深地伤害了妻子。真正要命的是我都不能说服我自己。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伤了妻子有多深,我仅仅为了性就让自己沦落了。
对于刚有了孩子的男人—相信我,你最好去主动帮助你的妻子,尊重她,并一起承担起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回报的工作。没有人教过年轻男人如何面对妻子由新娘变成妈妈,再由妈妈变成人生的伴侣,你只需要好好地支持她、爱她和尊重她的付出就可以了。
不幸福。吉姆的来信强调了这方面的事实:
我14岁开始酗酒,整整26年了,最终在我40岁时想戒掉—13年前。结婚12年后,我和我的秘书有了外遇,她总是在等我,并且在床上也很棒。我继续喝我的酒并在外面搞女人。我和妻子离婚,娶了我的秘书,后来又离婚了,结了第三次婚—简直是晃晃悠悠。相当长一段时间,并在我的心理指导医生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开始能够考虑我不可思议的生活—我在不幸福、压抑、孤独和混乱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我是个行为卑鄙的、让人心碎的坏家伙。我承认自己做了一些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甚至超出了我自己的勇气。我开始听你的节目—你坚持要有责任心,杜绝异常的和放纵的行为,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无价的真理。我试着努力让自己保持不再乱性,时刻反省自己的行为;继续找到合适的补救方法,我要弥补我自己犯过的错误。
对男人定义的误解。
贾森,一个23岁的听众,和一个比自己大7岁、有着一个8岁孩子的女人结了婚。贾森在两个月前有了外遇。我问他,你为什么会那么做?他说“为了激情”。在我的追问下,他承认,婚姻的责任和步入父亲的角色,“开始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我其他的朋友都还在外面逍遥呢”。
对于年轻人来讲,想很快地“成熟起来,并和成人竞争”并不平常—通常是通过吸烟、吸毒、性行为和结婚来“达到”的。贾森娶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一种他可以“依赖”的母性特点弥补了他缺乏责任感的缺点。就像所有的“青春期”,他在逆反“权威”,他希望这样能够保护和照顾自己。
并且在这种情况下的男人觉得自己不会按照其他人(他们的父母、他们妻子……他们自己)的价值观念来行事。对于他们,外遇变成了一种新鲜的转变,一种间接的自我价值的肯定。
害怕死亡。
一位打进电话的听众叫弗兰克,52岁,想要“回到那个时候”来找回高中时候“失去的爱”。他已经结婚25年了,好像发现“几乎全部的生活都远离了他”。我让他想一想,他对妻子的付出、爱和牺牲是多么地不尊重—这让他开始感觉“离自己很远”,同样也“离妻子很远”。而下一步应该是作为“一家人”,努力找到和创造出属于彼此的东西。
幸福的资格。
我们的文化已经遭受重创。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文化前进了一大步。在个人价值实现和满足上,这个阶段应该无出其右者。心理学研究反而恶化了这种态度,要人们去维护和鼓励个人去追求自我的满足,不重视义务。结果是,“我需要我自己的幸福—我有权利和资格享受这些”,这已经变成了很多人放弃家庭义务的理由。
我的一个叫帕特的听众,在结婚10年并有了3个孩子(8岁、5岁和2个月)后,与一个儿科医生恋爱(女性)。他为“该怎么办”而发愁,因为“我知道,我在道义上该怎么做,但是,我应该有更有趣的性生活,我也有权利去追求我的幸福”。
这是个很糟糕的电话—我并不能说服他,让他改变自己的决定和认识到正确的事情。
自我。
蒂姆和罗伯塔一起打来电话。他们4年前结婚,没有孩子。蒂姆有一次9个月的外遇,因为“另一个女人”打了电话给罗伯塔,这段恋情在30天前结束。似乎蒂姆一旦出了格,就已经覆水难收了,罗伯塔对此并没有大惊小怪。“我在外面找到了我的激情。” 蒂姆冷漠地说。罗伯塔回应道:“在我的眼里,你仍然是我的丈夫。”
当然,罗伯塔原本可以给蒂姆一些赞许或支持,使他看起来有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