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来,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问姐姐,她也不知道。
深更半夜的,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母亲才疲惫地回家,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去了,怕父亲晚上肚子饿,给他送点吃的。
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
之后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半夜失踪,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让姐姐搂着我睡。
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可她却不让我” gt;她的” gt;子,任凭我撒娇耍赖,就是不许。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
我和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
村里人说,父亲监守自盗,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
随后这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又蒙此大羞,母亲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跟我们家成了仇人,村长媳妇每次看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
不过,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每次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
我家没有厨房,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刘叔亲自张罗着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有刘会计的照顾,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母亲总算有了笑脸。
可姐姐好像很不喜欢刘叔,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从来不搭理她。
可刘叔并不生气,照来不误。
有一天,半夜醒来,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
问姐姐,她却说没事,不用管,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
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姐姐说没有,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我赶紧睡吧。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吭哧半天,说她去茅房了。
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姐姐却不说。
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姐姐是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
父亲出事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偶尔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
我知道,跟姐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们这个家,不但穷,还是富农,父亲的死留下了坏名声,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尽管是一辆旧车,但很好骑。
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醉如痴,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 gt;有了朦胧的向往。
初二上学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无意中用手一” gt;晨勃的yáng_jù,一种陌生的强烈快感传来,我从此迷上了手” gt;。
手” gt;时,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
对女” gt;神秘玄奥的身体,我充满了渴望和探求yù_wàng。
进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可惜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sè_qíng画报,一本科普读物的女” gt;” gt;图都让我着迷,浮想联翩。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垒成,很简陋,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入口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没门没帘,男女共用。
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如果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好在都是自家人,并不觉得多么尴尬。
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自从进入” gt;的萌动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几次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从我的角度啥都看不着,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
唯一幸运的一次是我闯入时姐姐正好起身,我惊鸿一瞥之下,看到了姐姐下体一片乌黑的” gt;毛,在白皙的大腿” gt;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有点眩晕ap;;
没等细看,姐姐已经提上了裤子,而我也假装误入,匆匆退出。
本以为只有我这样的男孩子才有这样的龌龊心理,可后来我发现母亲和姐姐也有几次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故意闯进来偷偷看我的那个部位,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我站着撒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照例干咳了一声,但母亲仍端着一盆脏水进来,一边倒水,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涨硬的巴,那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很贪婪。
倒把我弄得很囧,赶紧将刚撒完尿还有尿滴的yáng_jù收进裤子里,母亲也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中考前,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有点滑坡了,每天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影响学习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