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把电话卡换好,递了过去,猥琐男人接过电话,熟练的拨了个号码。
“杜小姐,你好啊,今天的事情应该让你满意了吧!”猥琐男人谄媚的打着招呼,继续说道:“虽然你让我的问的那个血缘的秘密没有问出来,但是现在,那个老女人已经死了,老男人也昏了过去,而那个你让我重点对付的女人,也被我修理了一顿,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该值得高兴啊!”
“哼,高兴?我说胡芦先生,我没有听错吧!我让你问的事情没问到也就罢了,给了你两次机会让你睡一个女人,你都没有办到,你说这样下去,我们怎么继续合作呢?”杜纤纤无比优雅冷静的说道,此刻她坐在咖啡厅一间雅致的包厢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轻轻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虽说那女人的滋味我也一直很惦记,但是我怎么知道那个臭****婊****子竟然敢通风报信。”胡芦龇着牙,握着拳头,愤恨的说道:“而且今天我们还死亡了一个兄弟,这笔账我也记住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今天也曝光了,这段时间我们得找个地方避一避,所以说,杜小姐,那个我们的款是否应该给我们再追加一些啊!”
“呵呵。”杜纤纤低笑一声:“我没有听错吧!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想要我给你追加款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胡芦狰狞的脸上挂着阴狠的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这些事抖出来?“
“你不会,因为我们都是想活着的人!”杜纤纤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柔美的脸上扬着笑容,望着窗外。
今天她计划了这么久,她是不会允许出现失败的。
那天丁牧告诉她,凌夜南和殷小宋之间有一个血缘的秘密,殷小宋的父母应该知道,他们商量着,用这个可以威逼利诱殷小宋的父母,供出秘密,或者用他们威胁殷小宋和凌夜南彻底分开,于是计划了这么一出。
只是她想做的更绝一点,她要让凌夜南嫌弃殷小宋,看不起她,丁牧说的不准伤害殷小宋又没有具体化。
呵,所以她想着无论如何要让胡芦毁了殷小宋。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殷小宋会不怕他们撕票而也要通知凌夜南,当她尾随她看到她打电话时,她承认她恨不得杀了她。
她凭什么又想让她的计划出现意外?
她不允许,她就不相信她杜纤纤的运气这么差,每一次都要失败。
她决定她要赌一把,毕竟这是在b市,远水救不了近火。
所以她隐藏在附近,远远的看到凌夜南的红色兰博基尼驶过来,她就打电话通知胡芦了,哪怕就算是稍稍出现意外,这个偏差她可以接受。
或许,爱到疯狂就会一路无畏前行吧。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凌夜南来了,也晚了。
果然,现在胡芦给她打电话,她心情很好。
那个贱人,这是她的报应,抢她杜纤纤的东西,就不得好死。。。。。。
电话那头的胡芦久久没听到她再说话,细眯的双眼思量着,一时揣测不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喂,杜小姐,你有在听吗?”
收回心神的杜纤纤接着又抿了一口咖啡,敛了敛双眸,淡淡的应道:“嗯。”
“既然杜小姐话都这么说了,我们大家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一起溺船身亡还不如共存。那么杜小姐是否也尽快把剩下的款项打给我啊,这阵子,得避避,毕竟死人了!”
“好。”杜纤纤仰着清甜的笑容,一口答应。
挂了电话,杜纤纤一个人望着窗外,阳光还真是明媚啊,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可惜,她应该不用再来这里了。
这间a市和b市相交处的咖啡厅真是一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
埋了单,杜纤纤潇洒离去。。。。。。
179 太平间1
a市私人医院。
凌夜南,杜乔和seven站在医院走廊僻静一角,傍晚的昏暗光线洒进来,模糊了他们容颜上凝重的神色。
“夜南,仓库那边已经处理干净,那具尸体的身份也查出来了,阿鲨,一个黑道帮派的小喽喽,一直是跟在一个叫胡芦的男人身边。资料的话阿龙会整理过来。”seven口吻严肃。
凌夜南颔首,脸色一沉,黑眸掠过一抹狠历:“越快越好,这次他们玩大了。”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不理解,要真是对付你的话,怎么会整到殷小宋的父母身上?”杜乔沉思的说。
“呵,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凌夜南接话。
“嗯,殷母明明跟那个女人是亲戚,真的是有什么秘密需要杀人灭口?”杜乔摸着下颚,望着凌夜南。
“会不会是冲着殷小姐去的?等她醒了再详细问问!”seven望了望远处,建议道。
“现在这样做,也是比较直接的方法了。”杜乔视线又转向凌夜南,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她刚刚也抽了血,鉴定结果明天会出来,剩下的吧。她和她的父亲现在都在病房,母亲也在。。。。。。你先过去吧!”
seven也捶了凌夜南一捶,冲杜乔点了点头,这话也正是他想说的。
凌夜南没有说话,黑眸敛下沉淀,对视一眼,迈着长腿往殷小宋的病房走去。
此刻,微微入夜。
凌夜南坐在床边,凝着殷小宋,整张小脸都被白色的绷带包裹住,只剩下一双肿眯的双眼露在外面。
淡淡的呼吸声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