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也烦躁郁闷不知所措,还好她可以走出失去母亲的伤悲,也可以接受父亲的病痛,也能理解她对她自己身世十八年的误会,他的女人果然是他满意的。
凌夜南悄悄走到病床一侧,坐在床边,伸手揽着她的腰际,将脑袋抵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殷小宋,等我拿到凌氏,我们就结婚!”
殷小宋眉目一惊,讶异的长大了嘴巴,心跳声在这沉寂的时刻甚至都清晰起来,颤颤的问:“怎么突然这么说?”
语气里都有她未曾发现的期待。
“呵。因为我想光明正大的睡你。”凌夜南忽而邪气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暧昧的说道:“真的,要不然你不同意我又要用强的!”
无耻的话让殷小宋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反身在他胸膛捶了下来:“你,你无药可救了!”
愤愤的发泄着她的不满,这男人,脑子里这事的分量还真是占了太高的比列!
“从占有你之后,我已经无药可救了,你才发现?”凌夜南黑眸一紧,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在上面灵活的打着圈圈。
殷小宋浑身一僵,一动不动:“凌——夜——南!”
倏尔,凌夜南松开她的耳垂:“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殷小宋囧。
凌夜南眼底藏着深深的漩涡,他要让她的心在这一天的时间里留一点给他。
夜,还很漫长。
凌夜南拥着殷小宋这么坐了很久。
vip的病房里什么都有,凌夜南也不管,晚上继续拥着她入睡,美名其曰是在保护她。
殷小宋就知道他会这么无赖,不过,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急促的电话铃声同时惊醒了凌夜南和殷小宋。
是凌夜南的私人手机。
凌夜南下床拿过手机,站在窗边,接了电话。
“爷,发现胡芦和阿毅的尸体,在h市。”
“h市?”
“是的,虽然离a市有点远,但是消息传过来很快。”
“嗯,看是否可以查到别的线索。”
挂了电话,凌夜南伫立在晨光中,背对着殷小宋。
殷小宋投望过去,一片光影交错。
半晌,凌夜南重新折回来,钻回床上,妖孽的脸是少见的认真,低沉的说着:“这段时间,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胡芦和他手下死了,背后的人很显然,绝对是故意透露消息的。所以为了防止任何意外,我要告诉你现在的情况,而你,有任何情况都必须告诉我!”
凌夜南顿了顿,轻吻在她的额头:“虽然你可能对这些事实害怕,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第三次受伤,我承受不起!”
交织的视线中,殷小宋看到他隐匿在眼底中深深的一抹害怕。
心脏一滞,这个男人竟然担心到害怕?
“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殷小宋柔声却坚定的保证道:“其实,不要这么担心了,至少现在我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没有什么可以再威胁到我了,而你,我一点都不担心撒!”
“呵。乖女孩。”凌夜南轻笑。
殷小宋扬起笑容,她不想他这么担心。
凌夜南抬手捏着她的一撮黑发,在手指上绕了绕,吹了一口热气:“怎么笑起来还是这么难看!”
殷小宋瞪眼:“呃,你笑起来就很好看吗?”
凌夜南闻言,眉梢挑了挑:“不是吗?”
“。。。。。是是是!。”殷小宋无奈:“对了,等下我去看看爹地!跟爹地说一声,明天将妈咪送回到b市,要是他能醒来该多好,可以送妈咪最后一程。”
“嗯,事情我来安排。”
殷小宋点头,凝望着他,他让她总是这么安心。
“等下我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嗯。”
当晨光全数洒进来时,凌夜南已经走了一会了。
殷小宋拿着镜子,端详着她的脸。
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只有仔细盯着某一处看,才能看到淡淡的印记。
抬手摸了摸脸颊,手指碰触到耳朵,忽而想到凌夜南昨天舔舐这里的触感,痒痒麻麻的。
就看到镜子里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殷小宋一把放下镜子,双手捂住脸颊,呼着气,好烫。
她这是怎么了?
平复了好一会心情,殷小宋才下床,收拾好,就去看爹地。
门口的黑衣人依然在这里,带着她往爹地的病房走去,殷小宋的心沉静安定很多,一步一步走得沉稳。
坐在床边,凝视着爹地依旧闭合的双眼,上面的各种管子显示的生命迹象,她知道,爹地还是在拼命努力的活着。
殷小宋轻轻拉过他的手,干枯的皮肤甚至有一些粗糙,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着生命,真的好辛苦。
“爹地,你很厉害!这些营养液你一天要消化那么多,都在拼命努力,妈咪和我,都很高兴。你知道吗,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家人。不对哦,不是说你们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你们对我隐瞒的秘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也告诉妈咪了,现在你们都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会怪我吗?”
“你不要怪我哦,爹地!因为我也重来没有想过要去寻找他们,跟你们一起生活,我很幸福!作为你们的女儿,我很幸运!你们把那么多的爱都给了我!可是昨天,我也是昨天才刚刚知道的,也是一个意外,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