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间隐忍,手底下的力道加重,唇微张,喉结吞咽得更快,眼睛拼死追逐她流转的目光,像在对峙,也像在讨饶。
“给……我!”
“求……我!”
“
求……你……”
女人酡红的脸上露出妖艳而夺目的笑,霍昶对刚才自己无意识说出的那两个字心有不甘,手一用力,撕开了她薄薄的小裤,手指随后没入一块湿热的秘密桃源,勾挑揉擦,毫不客气,惠苒卿“啊”一声,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瘫倒到人肉垫上,才当女王没多久就被反击,她恨极,手向后伸,隔着霍昶的裤子一把握住生龙活虎的热挺。
“这么解决?”
霍昶脸色大变,那怎么行,他刻意按住她内里的敏感点反复压磨,折磨得惠苒卿咬着唇用力喘息也不能抵挡那灭顶的快。感。
她的反应已经准备的不能再好了,霍昶急匆匆剥掉彼此最后的结缔,在那周围巡游,等待一个良好的契机。哪知,惠苒卿迷蒙着双眼摇晃身子挪开了,他以为她又要耍花招,顾不得什么伤不伤,欲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下一秒,他却被那紧致有力的秘境瞬间圈禁包围,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绷紧,小腹被她的手压着,上面的人坐直身体,蹙紧了眉头,胸口的景致微微荡漾,等待着适应。
“卿,卿……”
他额头满是汗,手去抹她优美的脊背,放肆地动。
“嗯……你别动。”惠苒卿被大家伙完完全全的充胀,酸麻的整个人都快没了知觉,还是逞能,“我动!”
她直直地挺着背,清晰地感受他不服输的跳动,身体上下起伏,红唇里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低吟。
“唔。”
霍昶被她不快不慢的节奏急得魂快没了,大手去握她胸前的两抹红晕,指尖玩捻,似在催促。
惠苒卿喘得愈加急促,随着快感的飙升,身子也晃动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神智不清不楚,只是跟随原始的反应走,纤软的腰肢前后不停扭动,夹杂着惹人怜惜好似啜泣的嘤鸣,汗水滑落,快要达到临界点,她仰起头,动的越来越快,胳膊乱挥,霍昶抬手握紧她的小臂,腰下用力,帮她先达到顶峰。
从巅峰滑落,她泛着粉光的身子也无力坠下,霍昶抱着她的背,乘胜追击,双腿大大支开她,手压紧她的臀,肆意狂动,野兽的怒吼冲进耳廓,惠苒卿被重重袭击几次,迫不得已叫出来。
“霍昶,我要你——!”
“要我?嗯?”仿佛被鼓励,力道又沉又重,翻搅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是,不是。”她咬着自己手指,四肢酸胀,被撞得一颤一颤,一bō_bō电流致
命的冲袭让她语不成声,“我是说、你别、太耗力了、医生说……”
“医生?”她敢在这个时候想别的男人,该大加惩罚,飞快地加速抽动,他像一块魔毯把她带上一块无垠的天,她浑身轻飘,大脑空当当,眼前只有迸开的艳丽彩云。
“啊——”
不能挑战本来就憋足劲想要弄死她的男人。在霍昶带着她再一次崩溃决堤的时候,惠苒卿脑袋里是这么想的。
一滩浓稠从连接的地方滑出来,惠苒卿弱弱地吼他出去。
霍昶的脸颊被激情过后的汗水浸透,还沉醉在销。魂蚀骨的柔软中,近在咫尺的呼吸相容,他颇富技巧地揉按她湿哒哒的臀,声音里充满笑意,像重音的鼓点震着她的耳膜。
“卿,让我出去的话,你得先下去。”
、(七)蠢蠢欲动
有了第一次的甜头;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惠苒卿情绪高涨地和他在同一地点几乎是同样的姿势弄了第三次的时候;霍昶决定——出院;不能总给让她在上面兴风作浪、颐指气使的机会!
惠苒卿不同意也得同意,本来病情稳定之后;霍昶已可以回家修养;只要按时换药和回医院检查;伤口恢复就没什么问题。是她坚持要霍昶住院,担心他回到霍氏不能正常休息养伤。
出院那天正好是霍宅拍卖的日子,霍昶让谭旸替他出席拍卖会;在现场随时告诉他拍卖的情况。
那边底价一开,现场有几个从未在拍卖市场上活跃的买家便明显地开始互相抬价,拍出的价格很快远远高出霍宅本身的市场价值。
霍昶在视频这边冷眼旁观,并未叫谭旸举牌。
“是有人故意抬价?”惠苒卿站在霍昶身旁,微微倾身,心事重重,“会不会是……”她顿了顿,没说出来,看来很有可能是t她的话告诉了霍如,而霍如也知道霍昶不会忍心让弟弟妹妹沦落到拍卖老宅的地步,便间接帮助了霍珊策划让霍昶花高价将霍宅拍下。可她们怎么就那么确定霍昶一定会这样决定?
她垂眼看着,视频里的竞拍还在继续,霍昶仍没打算动作,连沉静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仿佛知道惠苒卿此刻心里的焦虑,霍昶嘴角含一丝笑,抚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惠苒卿空坐在他腿上,眼神盯着显示器,担忧问:“你……还会让谭旸出手吗?”
“暂时不。”霍昶声音深沉,并不犹豫,而是一种成竹在胸的笃定,“还在等个人。”
画面转到台上站在主持人身边脸色惶恐不安的霍珊,惠苒卿大致可以肯定这拍卖老宅的计划是早有预谋。现在霍昶按兵不动,如果这种状况在持续下去,恐怕霍珊的最后一搏会一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