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懵里懵懂的坐了一会,她才醒觉是梦,舒了一口气,身上却全是冷汗。
这时候,她终于真切的体会到做一个军嫂,做一个随时有危险任务的特种兵军嫂的担忧与惶惑了。
你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不知道他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什么样的敌人,不知道他能否平安回来。
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钟树平安回来,她的胸口就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
关海法“咪呜”一声,从沙发上跳到床上,她也顾不得赶它下去了。
她抱着关海法,忧心忡忡自我安慰说:“关海法,爸爸会平安的,是吧,会平安的……”
关海法在主人的怀里拱了拱,低声呜噜了两声,觉得很舒服,又眯着眼呼呼的打起了小呼噜。
何月摸摸怀中毫不在意的黑猫,不由的自我宽慰:“恩,关海法都这么淡定了,肯定没事,肯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