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蛋也发现了尚承岩的心不在焉,于是趁此机会天马行空的和尚承岩对话了几句。
黑皮蛋道:“夏程御,你是不是得罪了你那个班导啊,就是叫什么令狐钧的。——他是令狐冲的亲戚吗?”
尚承岩:“嗯。”
黑皮蛋闷笑:你答的倒是爽快,你也不怕那个令狐抽你。
趁着这小停顿,俩人闷着头走走走。
停了没多长时间,黑皮蛋又道:“夏程御,你觉得我长的帅吗?我觉得我挺帅的,就是帅的不明显。”
这要搁以前,尚承岩早顶一句“你长的很耐看,我们都得耐着性子看”之类之类的,再不济也得是类似于“你长的很奥特曼”这种话。但是这次对话尚承岩仍然没听进去,模模糊糊的扔了个“嗯”字就不再言语。
现在尚承岩的所有心思都在后面“受苦”的夏程御身上,想着没人给他背包没人给他倒水没人给他擦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惦记着回去要给他捶背要给他按摩要给他洗脚,最后还担心了一下早上那藿香正气他到底吃没吃,会不会转身就给吐了之类。
他这边思前想后琢磨来琢磨去的自然就把黑皮蛋撂倒了一边,不论是黑皮蛋的什么问话都是嗯嗯啊啊的应付了过去。
黑皮蛋什么人啊,虽然刚开始逗了尚承岩几句觉得很好玩,但是很快就厌烦只会嗯嗯啊啊的尚承岩,又不是成人玩具呻吟个p啊。他这么一不堪寂寞不堪漠视不堪天下不乱的人,要让他闭着嘴慢慢走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他这么一个蛋人(皮蛋超人?)怎能没有几分狠劲?
于是黑皮蛋铁臂一伸使劲一拍尚承岩肩膀,嘴角挂着y荡的微笑。
正想着夏程御真是受苦了他可是最讨厌穿这种粗布的衣服的尚承岩被一巴掌唤回了神智。
“怎、怎么了?”尚承岩看天看地看前看后,又自身审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
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