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身下,轻咬樱唇,水汪汪的水眸微微闭起。
随即‘唧’的一声水渍挤入声,她突然仰颈发出一声尖叫。
两人体型相差悬殊,昔日须做足前戏,她才得以承受他的巨大。现在他含了怒气,为了惩罚她,冷不防的陡然贯穿,让她只觉身子剧痛如撕裂一般,唤也唤不出声,仰着头瑟瑟发抖,下t痉挛似的抽紧起来。
“疼。”她发出微弱的声音。这次特别的疼。
他冷睨她一眼,似没听到,将她抱起坐到沙发椅上,让她两条细直的美脚穿出椅背,整个人重重的摔坐在他身上,与他下t紧紧相没。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如雪。”他抱着她的臀猛力挺耸起来,让瘦不露骨、纤侬合度的她两腿分跨他腰际,趾尖触不到地,乌可着力之处,只得搂上他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甩着长发呜呜哀鸣。
“如果四年前你没有背叛该有多好。”她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檀口微张,细软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他腰腹的动作,只能剧烈的颤抖着。
“忘记它,傻瓜。”他抱紧她,吻了吻她红艳的樱桃小口,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使得她的p股被拱得悬空起来,两人下t产生奇妙的错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
她说不出话来,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着,迸出呜咽般的申吟,一下一下的挨着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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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园长问啸啸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敖宸稍一沉思,说是在银行做业务的,现在带老婆孩子来这里暂住休假。
园长细细打量了他两眼,对他身上价值不菲的大衣、养尊处优的气质、以及停在门外的名车和他嘴上所说的业务员工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做业务这么有钱途哦?眸中闪过诧异,又微笑着问道,为什么啸啸的姓跟爸爸的不一样呢。一个姓沈,一个姓敖,这样登记下来,以后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敖宸被问的一时语塞,愕然半晌,横着眉毛,瞪着黑眸看如雪。要怪就怪这个女人好了,非要跟沈廷轩结婚,连带啸啸也跟着姓沈!
如雪凝眸直视他吹胡子瞪眼尴尬不已的模样,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对园长雅静一笑,温柔里藏着狡黠的神气:“敖先生是我前夫,所以啸啸不姓敖。”
一语戳破该自大男人的洋洋自得,抱起孩子走了。
坐到车上的时候,啸啸也说到,自己的爹哋姓沈,叫沈廷轩,不姓敖。敖宸大吼一句小东西,俊脸一下子惨绿。
不过吼归吼,没敢拿孩子怎么样,轻轻摸了摸小脑袋,安静开车。
她坐在橘红色的夕阳里,目光投向天边,淡淡说道:“以后不要以啸啸父亲的身份自居了,啸啸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他嘎的急刹车。扭过头来的时候,俊容铁青,始终挂在唇角的那抹幸福微笑消失了,沉静片刻,冷言道:“孩子如果没有父爱,他的生命就是残缺的。你身为孩子的母亲,不能剥夺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
她微微偏着头,没有说话,抱着孩子下车了。
“妈咪,敖宸叔叔是敖奕的爹哋,丹尼斯才是啸啸的爹哋。”儿子牵着她的手,奶声奶气说出了她心里的那个死结。
儿子说的话是真的,也正是她刚才在车上想跟这个男人说的。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又吞回了肚子,因为她知道,说出来了也无事于补,徒增烦恼罢了。
“啸,以后丹尼斯也不是爹哋。”她蹲下身来,在夕阳余晖里紧紧搂着儿子,脸庞上的忧伤自然流露,压着儿子的小脑袋心揪不已:“啸啸有妈妈就够了,妈妈会抚养啸啸长大,让啸啸每天快快乐乐的。”
敖宸步下车来,望着相拥的母子俩,眸子隐隐生出愧疚与惊惧,没有再上前。
回到家后,儿子一直抱着狗狗坐在地毯上玩玩具,敖宸在厨房下厨,如雪则一直呆在房里没有出来。
他照着菜谱做了几道简单小菜,用电饭锅蒸了饭,里里外外忙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勉强做好。可当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母子俩没有一个肯买账。
他让儿子把玩具放下,去洗手吃饭,儿子不干,紧紧抱着他的小狗狗爬来爬去,小嘴里不停喊着‘debby,过来!’,玩的浑然忘我。
他跪下高大的躯体去抱儿子,给小家伙把还穿在脚上的小鞋子脱下来,换上拖鞋,谁知小家伙与小狗狗玩的正欢,咯咯笑着,白胖胖的小短腿不断踢动,小身子在地毯上翻来滚去,一犟一踢,小脚丫正中爸爸俯下来的俊脸,啪!
敖宸完美的俊脸被一脚踢偏,牙齿错位,腮帮子隐隐的痛起来。而始作俑者还在踢动他的小胖腿,挣扎着要追赶他的狗狗,要敖宸叔叔放开。
“吃饭!”敖宸锐眸轻轻一瞪,抓着儿子小脚丫的大掌顺势一提,把小家伙倒提了起来,啪啪打pp,“你老子这么大的时候才没你这么皮,都是乖乖吃饭,乖乖穿衣服。”
噢噢,四岁的小敖宸好像是钻在乃乃的怀里撒娇吧,可没儿子这么乖哦。儿子虽然跟狗狗玩的失了分寸,但也是孩子该有的天性,活泼好动一点才可爱。而且儿子更多的时候是绅士懂事、像小大人哦。
小啸啸瘪嘴哭起来,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润的,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