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凤将龙霄的鞋子除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将他平放在床上,莲步移动间,密室中的各个角落,已亮起了四盏油灯,光线颇是明亮。
只一会儿,她就回到床榻之上,侧躺在龙霄身旁伸指在龙霄身上点了几下,便解开了他的x道。
龙霄x道一解,神情中既不慌张也不愤怒,脸上只是对着血凤微微而笑,仿佛两人相熟了很久一般。此时他知道自己内力尽失,已非对方敌手,胡乱反抗只有自取其辱,倒不如顺其自然,先稳住血凤,再设法摆脱如今的困境。
他感觉到身旁血凤轻薄的衣裳下,肌肤渐渐炽热,身子一翻,己将她压在了身下,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的对着血凤柔声道:“其实你又何必对我大费周折呢,象皇后娘娘这样的美人儿,天下间怎会有男人拒绝。”
血凤忽然启唇,一吐丁香,在龙霄贴近的下颌微微一舔一卷,腻声道:“龙将军,你也不用骗我,奴家知道现在你的心里定然在防我厌我,说不定恨不得杀死我才甘心,不过奴家实在太倾慕龙将军的容貌风度,暗暗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喜欢上我,也不知道这般的想法能不能实现。”她嘴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信心百倍,以自己无双的美色,及一身媚功,是世上所有的男子的温柔乡、销魂窝。这少年一但尝到其中滋味之后,必然再也离不开自己,到时便为云为雨,任其驱策了。
龙霄如何不知这血凤在设法诱惑于己,想让他沉湎于美色之中无法自拔,但此时此际,最好的方法便是虚与委蛇,静中求变。况且这血凤确实是让人心动的尤物,既然对方送上了门来,自己又何必推辞。
血凤数年间一直陪着文德皇帝这样昏庸体弱的老者,早就厌烦不堪,此时与一名年少青春,英气勃发,身材健壮的男子一同躺在床上,已是脸生红晕,欲火如焚。
只见她轻轻一笑,一个柔滑温软的身子已滑出了龙霄身下,伸出葱葱玉手指,灵巧娴熟的在他身上抚动,已将他的衣裳一件件的缓缓剥落下来,只留下了一条底裤未除,跟着星眼朦胧的对着他风情无限的娇媚一笑,身子一俯,便在龙霄的右耳垂轻柔的舔弄含吸起来。
只这一下,龙霄身上便是一阵战栗酥麻,尽管他也曾经与几名不同的女子有过不寻常的关系,但这种滋味确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新鲜而又兴奋。
血凤亲吻了他的耳垂后,樱唇并不停止,从他的脖子、肩上、胸前、肚脐一路而下的舔吸,到了龙霄的底裤,便见到了他高高顶起的亢奋,眼中闪出一丝异色,嘴里却吃吃一笑,伸出手去隔着布帛轻轻抚弄。
龙霄只觉一个身子便如要爆裂一般,热血顿时涌上头脑,伸出手去就要解她的薄衣。血凤却将他的手轻轻一推,身子一移,已缩到床榻的另一端,双手环护身前,似嗔非嗔的道:“龙将军,你好坏,不许你来解奴家的衣裳。”
龙霄明白是她在故意掉自己的胃口,但这样的手段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他此时心跳越来越厉害,只想一把抓住这天魔般的女子,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一番,才能渲泄出内心极速膨胀的shòu_yù。
两人在床上猫捉老鼠般的戏耍了一阵,血凤见火候已到,才故意让龙霄抓到自己。
龙霄对她只有欲念而无爱意,当下也毫不客气,双手迭动之下,已将她的衣裳、抹胸尽数撕裂,露出个雪白光滑的身子来,只见她秀发蓬松,肤胜羊脂,身姿修长,骨r匀称,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更绝的是明明腰肢间只是盈盈一握,但胸r高耸圆润,浑如玉球,而r尖一点嫣红,粉红娇艳处却与其他的女子有异,似乎是药物涂染养成。下身体毛整洁,微现赤沟。
龙霄见到她樱唇微微开启,一双桃花略带红丝,勾魂荡魄的望着自己,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真是千般绮艳,万种风情,只觉得意马心猿,浑身燥热,再也忍不住,抚下身去,便吻住了她红润的嘴唇。血凤“嗯嘤”的发了一声轻哼,一条软滑柔腻的丁香便迎了上来,向龙霄纠缠吮吸,唇舌之间甘甜清香,让人愈加狂荡。
龙霄欲念更深,嘴唇间便去吻她的胸r之间,血凤如水蛇般的扭曲轻摆,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喘息之声,一只玉手却滑入了龙霄底裤之内,轻轻的握住了他勃然之物。
龙霄喉里低呼一声,伸手除去了底裤,将血凤修长光滑的双腿一分,便要侵袭而入。在他的心中,这血凤风s撩人,又入宫多年,得到文德皇帝的宠爱,谷道常常被人驰骋纵横,应该极易攻入才对,谁知这一顶之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心中不由一愣。
原来天煞族的枯罗大王也曾读过大明史籍,知道吴越之时西施与郑旦的故事,早就有心在大明皇帝身边安c一名绝色女子作为j细,这样一来,大明朝的事便尽在掌握之中了。这血凤自小便在天煞族中出落得聪慧美丽,被选为执行此次任务的人选,自八岁起,便开始学习大明朝的礼仪闺范、琴棋书画诸技,又得血魔收其为弟子,习练武学,已备不时之需。
到了血凤十四岁之时,枯罗大王便在族中选出十名风s善媚的妇人,共同教她狐惑男子之道,等一年后,血凤外表上已是十分的妩媚风情,族中的男子见之无不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