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你们好了,比什么都强,去吧,外头冷,别待的时候太长了。”
两人红着脸出了帐子,姚嬷嬷笑道:“可真是的,天天在一处还待不够,就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受不得了。”
姚贵妃:“这心里真喜欢,自然想时时刻刻都在一处,分开一天都想得慌,要不怎么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若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也不惦记才可悲呢。”说着脸色黯了黯。
姚嬷嬷:“主子怎么了,这凡事往好里头想才是,您就想着赶明儿陶丫头跟主子生个胖娃娃,随了这丫头的机灵劲儿,天天跟在主子后头阿奶阿奶的叫着,叫人多稀罕啊。”
姚贵妃也笑了起来:“早呢,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呢。”
姚嬷嬷:“这事儿说快就快,瞧两人这热乎劲儿,过不了一两年。”
姚贵妃:“但愿吧,也不知两人这会儿做什么呢?”
做什么呢?看星星呗,一出来陶陶就说要看星星,七爷抱着她上马,也不叫人跟,策马往那边儿山坡上跑了过去,被他的斗篷严严实实的裹在怀里,温暖非常,到了地儿都不舍得出来。
七爷低头看了怀中人一眼:“不是说要看星星吗,缩在我怀里怎么看?”
陶陶耍无赖:“那就不看了呗,你怀里暖和,不想动。”
七爷轻笑了一声:“懒丫头。”抱着她从马上跳了下来,揽着她坐了下来,把怀里的小脑袋扭了扭:“这样也能看。”
陶陶缩在他的斗篷里,抬头,瞬间被惊艳到了,夜空像一块硕大无边的黑绒布,星星镶在上面,像一颗颗璀璨的钻石,漫天星辉倾泻而下,与草地上的点点萤火交相辉映,像一副流动的画,美的惊心动魄,陶陶忍不住道:“好美对不对?”
不见身边人应声,陶陶微微侧头,却见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夜空中,反而望着自己,眼底流动的光芒比这漫天的星辉更为夺目,陶陶给他看的脸红,刚要别开头,被他捧住了脸,陶陶只觉自己好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意识随着那夺目的星辉越来越近而渐渐驱离了的大脑,直到那耀眼的星辉隐没在漆黑的幕布中,瞬间被一团火替代……
陶陶过后怎么想也想不起后来的事儿,就记得身下的蒲草格外柔软,比她床上厚厚的褥子还要柔软,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而七爷像是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烧的她绵软无力,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很热但很舒服。
男女之间很奇怪,一开始很慢一旦戳破那层窗户纸,就会发展的飞快,可以说一日千里,陶陶本来也不是个矫情的人,骨子里又拥有现代人的思想,对于有些事儿并不排斥反而有些期待,所以秋猎回府之后,看到自己的东西都挪到了七爷的寝室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肖想七爷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样水到渠成正中下怀。
而且自打住到一起,都懒得出去了,一个冬天都腻乎在一起,转过年一开春送走了陈韶,陶陶先头还担心,陈韶一走,自家就得忙活了,到铺子一瞧才发现陈韶已经安排的极妥当,层层负责的制度很是科学,就算陈韶不在,生意也能很好的运转下去,所以陶陶又闲了下来,本来想去找子萱,被小安子拦了:“姑娘不知道最近姚家摊上了大事儿,有不少大臣联名弹劾姚家,姚家如今天天闭门谢客。”
陶陶这才想起来有些日子不见子萱了,吩咐车把式:“去姚府。”小安子一见没拦住忙跟他妹子使眼色。
小雀会意忙道:“二小姐之所以不来找姑娘,就是不想牵连姑娘,姑娘这一去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吗。”
“狗屁好意,怕牵连还算什么朋友,你们要是怕牵连,我自己去。”
小雀儿见姑娘极少的严厉口气,不敢再说什么,叫车把式往姚府去了。
到了姚府,一下车,陶陶就愣了愣,这才多少日子,昔日门庭若市的公府宅门,已经如此萧疏零落,仿佛春风拂过整个京城,却唯独漏了姚家一般。
陶陶深有些自责,这一个冬天,子萱都没来找过自己几回,即便来了,自己跟七爷甜甜蜜蜜的心情正好,也没注意子萱的情绪,这会儿想来,子萱最近找自己的几次都有些不对劲儿,作为好朋友自己竟然忽略了。
陶陶从侧门进去,看门的瞧见陶陶愣了愣,忙让了进去。
陶陶是姚府的常客,尤其子萱的闺房,熟的不能再熟了,就摆摆手让婆子去忙别的,自己往子萱的院子走,从抄手游廊过来,一进院就瞧见窗下做针线的子萱,陶陶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揉了揉眼发现就是子萱,四儿瞧见了陶陶,叫了一声二姑娘,子萱抬起头来,陶陶不禁愣了愣,这才多久,那个成天跟自己打架胡闹的小丫头,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
陶陶快步进了屋,一屁股坐在炕上,伸手摸了摸子萱的额头:“我说你是不是病了,怎么想起学针线来了。”
子萱拉开她的手:“你今儿怎么舍得出来了,不跟你家七爷亲亲我我了,”
陶陶:“哪能天天在一块儿啊,也得出来溜达溜达。”
子萱嗤一声笑了:“这话可没人信,就你瞧七爷那眼神,都恨不能黏在人家身上,你这也算得偿所愿了,赶明儿抓紧生个大胖小子就算齐活了。”
陶陶脸一红:“刚在外头瞧见你,还当认错了呢,这会儿听你说话才算正常,你还没说呢,好端端的怎么做起针线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