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來的。”“我偏不說。”妈咪笑著用手捂住嘴,防范我再亲她。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說不說?”妈咪怕痒,赶紧告饶,“我說,是我……下面的味。”“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妈咪笑著說︰“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說。”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說︰“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对劲了吧?小坏蛋!”說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發疯似地亲吻妈咪,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插进她的。妈咪的身体随著我的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hè_jīng。她抚摸著我的脸,轻声說︰“小磊,你真好。”我的心里充满對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學之前,你們寨子里的小伙子們叫你甚麽?”妈咪不解狄泊看我說︰“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我能叫你阿晨老姐吗?”我问。
妈咪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子,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眼光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麽叫我都能。”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老姐,我搬进來跟你一起住能麽?”妈咪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咪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层。”“妈,我爱你!”在那一刻,這是我独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咪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妈咪,但她对峙我要有节制,說太频繁了對我的身体不好。我仿照照旧想芳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說分管一些家务對男人有好处。白日妈咪學英语,我去學校;晚饭後,我們有時不着边际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時干脆目不转楮狄泊著對芳,仿佛永远都看不够。我們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著音乐慢慢跳舞。這种時候,我喜欢把手从後面伸到妈咪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對生活对劲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說,我必然是交了一个标致的女伴侣。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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