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封怒了,“什么沾花惹草,老子刚失恋,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不成?”
“你失恋半年多了。”
“奇了怪了,我沾哪朵花惹哪朵草了?我才刚来你这不上两个时辰,认识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郑少封说到这里,恍然地看唐天远,“啊!我明白了。我心里还奇怪呢,你是师爷怎么是个姑娘,原来你们……”
唐天远连忙打断他,“你休要胡说。”
“好你个唐天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
“住口!”
郑少封见他恼了,连忙把折扇往唇上一拍,果断闭嘴。他有些意外,以前又不是没开过这种玩笑,比这更过火的还有呢,哪一次生过气呀。唐天远性子有些冷清,发怒于他来说绝对是需要耗费精力的稀有情绪。
谭铃音没听到他们两个的交谈。她在前面带路,转头想跟钦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