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难过,倒是让赤容心隐隐作痛了起来,死的人可以一死了之,或是在地府或是人界游荡又或是形神俱灭,总没有还活着的人痛苦,一面为他悲痛,一面回忆过去,一面畏惧孤独,明明已经生无可恋,却还是要为那么一个人,活下去。
“为什么不求我放了你们?”
“如果不是太大的野心,亦或是太深的痛苦,没必要苦心积虑的下这么一盘棋。”她睁眼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怜悯:“如果是我,我不愿意半途而废。”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桎梏着她,嗅着她淡淡的发香,痴迷的说:“我愿意,我可以放弃这盘棋,也可以放过赤容,你只要永生永世陪着我,我放弃这一切。”
他看得开,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