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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姑庵和普贤寺只是一溪之隔,一出寺门我就看到了它。
溪道看样子干涸了很久,只低洼处还有积水,山涧淙淙的诗意景象只能靠我的想象来描绘了。
咚咚声入耳,好像谁在捶东西,我顺着溪道望上去,在大约三十步的地方有个比较大的水洼,水洼边蹲着个小光头,那声音便出自她手中那不断落下的棒槌。
一个洗衣服的小尼姑。
或许就是昨晚惊叫的那个。心里想着,我走了过去。
“小师太,洗衣服啊?”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知道此时脸上的笑一定很有亲和力,这都是长期磨练的成果。
小尼姑扭头看到是我,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一下子红了,“……是你啊……”
看这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用说昨晚第一个发现我的一定是她。
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精鼻子精眼儿,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爱得不行。遗憾的是少了一头乌发,身上的素衣也破旧得不像话,实在是美璧蒙尘。
“请问小师太,昨晚救我的是你吧?”我问。
“不是!”她脱口而出,但也许是马上想起出家人不可以说谎话,低头又改了口,“是……是我发现你晕倒在禅房外的……”
“多谢小师太救命之恩。”我郑重其事地伸手出手,但忽然想起我现在的身份,于是改行佛礼:“阿弥陀佛。”
小尼姑本来羞涩得面红耳赤,见我这样子,忍不住掩嘴笑起来,“是慧方师伯救的你,你谢他吧。”话毕,打量我一下,“你……要在普贤寺做和尚么?”
“是啊,这不要剃头了,刀不好使,来你们家借把刀。”
“这样啊,那你去吧,师傅在庵里呢。”
我站着没动,“师妹叫啥名字?”
“……我法名叫静月。”
“静月,嗯,好听。俗名呢?”
“林巧儿。”
“更好听!”我主动自我介绍,“哥法号还没取,俗名云飞。我知道我的名字也很好听,师妹就不用夸奖了。”
小尼姑又掩嘴笑起来,“我才不夸你呢,一点都不好听……”
“有句名言说女人说的话都是反的,师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几步跨过溪涧,朝静云庵走去。
进山门之前,我在右手边的墙根下发现了昨晚自己的脚印,那里是一片菜地,菠菜、小白菜、胡萝卜……可能得力于溪涧积水的浇灌,它们长势极好,在这诅咒般的大地上呈现出一片难得的生命之色。
惠真师太是个凶巴巴的老尼姑。说老,是拿她和静月相比,如果单看,也就三十四五岁,撑死了四十岁的样子,面皮很白,言行举止之间没多少出家人的清雅之气,倒是流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贵妇人气质,这让我始料未及。总体来说,属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型。
听老和尚要收我为徒,她冷冰冰道:“这才不过一日的相处,就要收为弟子,那老和尚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好男不跟女斗,我面无表情道:“……师太,关于收不收我的问题,你和我师父说吧,我是来借剃刀的,有的话还请师太行个方便。”
她冷我一眼,进禅房拿出一把剃刀给我,回身掩上了房门。
这娘们儿欠收拾。我心里这么想着,大步出了寺门。
这一趟静云庵之行,我只见到小尼姑和老尼姑,除她们之外,再没其他尼姑,难道静云庵只有她们师徒二人?我高兴起来——在这深山老林,一溪之隔,盛开着着这么一熟一幼两朵花儿,要采她们还不是动动腿儿、伸伸手的事儿?看来我云飞的未来也并不像想象得那么糟糕嘛。
静月端着木盆迎面走过来:“借到了?”
我笑着扬扬手里的剃刀,回头看一眼静云庵,问她:“你们庵里只有你和你师傅两个人吗?”
“不是啊,”小尼姑给了我一个新的希望,“我还有个师姐,她前天奉师傅之命去永泰寺借粮去了,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
“借粮?”
“是啊,天旱成这样,庵里今年一点收成都没有,都已经喝了半个月菜汤了。”静月话刚说完,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顿时红了脸,“你听听嘛……我肚子又饿了……”
那红扑扑的小脸真是可爱极了,我几乎要忍不住要拧两把,不过我没那么冒失,只是更冒失地拍胸.脯搏美女开心:“师妹放心,有师兄在,一定不会让你挨饿的。你等着吧,短时间内我一定想办法搞到粮食!”
像每一次在女人面前轻易拍胸.脯一样,拍完我就后悔了——刚到这儿一天还没过完,几乎对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要亲戚没亲戚,要朋友没朋友,我上哪儿弄粮食去?
“真的么?你真的可以弄到粮食?”小尼姑立刻喜出望外。
那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让我一下子忘了后悔,第二次拍胸膛:“师兄一言,驷马难追!”
“不过师妹,”我在她说话前做出补充,“如果我弄到粮食,嘿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我点
点自己的脸蛋……“亲我一下。”
“……你!”本来刚才脸的红劲儿还没下去,再接上个这么劲暴的,我真担心小尼姑的脸会突然蹿出火苗来。
不等她缓过神儿来,我人已走远,“就这么定了哦……”
或许我云飞压根儿就不是做和尚的命,佛祖他老人不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