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我黯然回头。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师妹,我一向是个孤独的、落寞的、不被世人理解的男子,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回身继续黯然迈步。
“喂……你别走,……我陪你聊天还不行嘛……”
当这如愿以偿的声音入耳,我二话不说走回来,指指树林里一块若隐若现的巨石:“走,那石头简直就是给咱俩长的!”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弥留在山梁上,晚风轻拂,驱走白天的热
气,头顶的树冠上倦鸟归林。
以泡妞学的角度分析,这样的环境和气氛无疑是上佳的。
多年来,本人积累了丰富的liè_yàn经验,虽非职业sè_láng,也不至于像某些种马上胡诌的一样,可以把各种女人挑肉拣菜般分门别类,然后像游戏闯关一样施以不同的征服绝技,但对付哪种性格的女人用哪种态度,基本上还是略有心得的。
小尼姑,显然是那种单纯型的,以和她有限的接触感觉,她的单纯已经不是我们这个世界可有,就算在我现在所处的古代,我想也只有这样深山清寺的环境可以培养出来,任何一个稍沾红尘之气的女孩儿都不可能是这种状况。她就像一朵初出水面的芙蓉,更像是一张不着点墨的白纸。
征服这样的女孩儿:油嘴滑舌,她讨厌你;旁敲侧击,她不解风情;深沉装酷,她未必领会。全都不好使。本人愚见: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字——威胁。
为什么呢?因为单纯腼腆的女孩儿一般都比较怕事,保守的性格决定了她把看得比命都重要,一旦你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为筹码,威胁加上哄骗,她是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而且一旦成为既成事实,她封建的意识里就会把你当成她的男人。稍加磨合,嘿嘿,铁定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一定是死心塌地跟你。
我承认这样做很无耻,但是请大家看在我是个流氓的份儿上,就理解了吧。多年的流氓思维、流氓处世方式决定了,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使用什么手段对我来说是不重要的。lún_lǐ道德在我意识里更是个屁。
不用我说,大家可以想象一个从没接触过男人的小尼姑和我独处在树林里的拘谨和尴尬——她的身子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脸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像个等待审判的可怜罪犯。
天就快黑了,我知道她陪我的时间有限,所以必须抓紧。
“师妹,你多大了?”略微的铺垫自然是不能少的。
“再有三个月就十五岁了……”
“嗯,已经是大姑娘了。师妹有过相好的吗?”
她的惊愕在我预料之中,“什么?我是出家人,怎么会有那个!不和你聊了,我要回去了!”这小绵羊似乎感觉到了危险。
“你看你看,刚坐这儿,”我抓住她胳膊,把欲起身的她拉了回来,“我知道你是出家人,可是你长得这么水灵,跟朵花儿一样,总不至于一辈子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念阿弥陀佛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不想找个如意郎君?”
她使劲抽着胳膊,吓得都发抖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嘛……我要回去了……”
“师妹,你看这深山老林的,要啥没啥,你不觉得寂寞啊?”我顺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咱们这样的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老压抑着还活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想等人老珠黄了再找如意郎君?那时候能做你如意郎君的可都变成老头儿了。嘿嘿,你看师兄我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打架打得好啊,以后保证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这样的如意郎君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傻丫头……”
小尼姑的挣扎对我来说几乎可忽略不计,而她则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当她终于因为撼不动我的臂弯而绝望时,唯一可以做的也只能是流泪了:“你这坏蛋,放开我!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的泪水掉在我手背上,“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师伯,让他重重的罚你!”
看着小丫头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忍不住在那挂着泪痕的小脸蛋上吧嗒了一口,“好啊,你去告诉你师伯吧,就说我亲了你一口,这么丢人的事儿我看你怎么说出口。”
这一口亲的,真把姑娘吓坏了,本来只是掉眼泪,现在一下子哭出声来,无计可施的小可怜虫哀求起来:“呜呜……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好不好……要是被师傅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求求你……”
说实话,我真的真的心疼的要死,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sè_láng,我必须在不宜心软的地方保持强硬。
“好,想回去也行,先闭上嘴,不准哭。”
静月费了好大劲才止住哭,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我,一顿一顿抽噎着,“好了,我不哭了……”
“嗯,乖。”我继续吩咐,“现在亲师兄一下,亲完就让你回去。”
嘴一撇,可怜的孩子又哭起来,“你……你不要欺负我……我不会……呜呜呜……”
“好,不亲是吧,我现在就把你拖林子里!”
“啥……啥是?”她泪眼汪汪看着我问。
我承认我快憋不住笑了。”就是让你怀上小娃娃!”
她一听,放声大哭:“不要……不要……”
“那好,你选择怀上小娃娃还是亲我一下?”
“我不要小娃娃……我亲……我亲……呜呜……”这傻孩子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