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憋着笑,把她抱得更紧,说实话,那一通摸索已经让我欲.火难耐,二话不说低头吻住她的嘴,舌头强硬侵入她湿滑柔软的口腔……
很快,我吸住了那惊慌躲避的小舌头,一用力,吸进我的嘴里。
可能吸疼了她,她粉拳在我背上乱打……
这时,上面杂乱的脚步声和谩骂声平息下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隐约传来:“大哥,那小子指定是躲起来了,连那老秃驴也不见了!”
“找!给我继续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厮找出来!不剁他一只手老子就不叫牛八!”
另一个声音,“老大,我看他们肯定是躲林子里去了。这林子大得很,凭咱们几个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少她娘的废话!大海捞针也得给老子捞!走,进林子找!”
“老大,你先消消气,咱们这么找确实不是办法。依我看,反正咱们在山下也没吃没喝的,这破庙里好歹还有几块菜地,咱们干脆就在这儿住下,我就不信他们能在林子里躲一辈子,饿急了不怕他们不自投罗网!”
他妈.了逼,这流氓团伙居然还有狗头军师!电视剧上演的一点儿没错,狗头军师最可恶!我心里咒骂着,下.身瞬间软了下来……
安静了片刻,牛八的声音再次传来,“中,就这么办!弟兄们,咱们就在这儿守株待兔!”
静月显然也听到了一切,低声问我:“怎么办啊?”
我拿脚在满是淤泥的地面扫了一圈,找到那把斧子,“再等等,如果他们真不走,你呆在这儿别动
,我上去收拾他们!”
妈了逼,趁晚上睡着,把你们全剁了!这一刻,我下了狠心。
话刚说完,忽然一股凉气打在后背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会吧,井底下哪来的冷风?我诧异着放开静月,转身在井壁上摸了一把——靠,空的!
井壁上居然有个大洞!
我现在终于知道井水为什么干了,这么大个洞,想不干都难。而出现这洞的原因,我认为和我上次扳下那手柄有关,或许这洞口就是一道暗门,而那手柄就是开启这暗门的机关,只是它反应太迟钝了,我走之后才打开。
暗门,那暗门里面是什么?宝藏?密道?还是其它随便什么在我意识里神秘的东西?
探索之前,一切都是未知。
上面那帮家伙的声音不断入耳,看样子他们真要在这住下了。既然我计划的是等他们睡着后下手,现在自然还不到出去的时候。在他们睡觉以前,我和我的小尼姑无疑要在这黑漆漆的井底等待。等,本来就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如果等仨俩钟头,个中煎熬是可想而知的。
探探这洞?
这想法只是个想法,要知道,它是个设置在井底的诡异洞,我本能地要考虑到它的危险性,在没有任何照明工具的情况下,危险性无疑更高,所以,在发现那暗淡的光亮之后,以身试险的勇气几乎荡然无存了。
——漆黑洞一抹暗淡到几乎让我感觉是幻觉的光亮,以至于发现它之后我揉了两次眼睛来确定它是否真的存在。它看起来很远,由此可以断定这是条洞道,而且是很长的洞道。
一口老井的井底,出现一道暗门,这本来就够诡异够瘆人了,而现在,那暗门里面居然有光亮!各位,如果你是我,会不会觉得后背发凉?
如果你说没感觉,那么我只能认为是两种情况:第一,你信春哥,不怕死。同时还信凤姐,不怕邪恶。第二,你缺乏想象力以及基本的逻辑思维。
你想啊,连老和尚都不知道井干的原因,这说明他根本不知道井下的这道暗门。老和尚确切年纪我不知道,但他说过他出家几十年了,也就是说几十年他都没发现这道暗门,换句话说,这道暗门至少几十年未曾开启过。一道几十年未曾开启的暗门,里面的空间里居然有亮光,这亮光的来源是什么?灯泡就别扯了,这是南宋。自然光更不可能,。么在这个年代,唯一的可能就是火光,无论火把还是灯光,都算是火光的范畴。问题来了——在古代,有哪种方法能让火光几十年不灭,而且是氧气稀薄,甚至根本没有氧气的地底?
坦白说,在作出以上这逻辑串联之后,我有点儿肝儿颤。
我可以不怕流血,也可以不怕牺牲,但我是自然人,面对非自然现象时,恐惧是与生俱来的。
静月感觉到我的一系列动作,低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这边塌了个洞。”我尽量轻松地说。
“井底下咋会有洞的?”
“不知道,估计是天旱,地下水位下降。”我有板有眼地胡编乱造,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不懂。
“哦……”
我没告诉她亮光的事,因为我没打算进去探索,所以也没必要让她担惊受怕。如果说最终我决定进去探索是因为好奇心挫败了意志力,倒不如说是我的意志力输给了时间。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赢得了时间,也没有人能在时间面前永远坚持,无论何种方式的坚持——一个小时过去,黑暗里我的脚已经发麻,加上泥浆的浸泡,滋味有多难受就不必说了。两个小时过去,上面那些畜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