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一僵,忽然就站住了。
戴师傅看他这样,倒不敢再往下说,也闭了嘴小心地陪着站。
宣怀风回过头来,轻声问,“他怎么就烫了?”
吃烙饼葱花卤肉那一夜,只记得他一点点撕了来喂到自己嘴里,动作很灵巧温柔的,衬衣袖子遮掩着,竟没往他的手臂看过一眼。
后来呢?
在浴室里,衣服算是脱了,但有没有看见他手臂的伤呢?宣怀风一阵惶恐,竟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浴室里热水龙头哗哗响着,蒸笼般雾气萦绕,熏着视野,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发着烧,白雪岚的手臂伸过来,是强壮的,有力的……
戴师傅不知道他脑子里在回忆着浴室,见他的表情很不寻常,心里有些胆怯,解释着说,“总长毕竟是尊贵人,不是说什么君子远厨房?古人说的话,当然有道理的,这些事原就不该你们这些大人来做。其实也烫得不重。总长真是厉害到家,这么一件事他也是有预备的,一烫了手,大伙儿都吓得变脸色,他反而哈哈笑,说早预料到了,从口袋里掏出好敷药来。他老人家能用的,自然是很贵的好烧伤药。”
宣怀风走了一会神,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别耽搁了,我们还是做菜吧。别叫他回来了,反而要饿着肚子等。”
两人在厨房里走了一圈,忽然又站住了。
宣怀风左右看看,锅碗瓢盆,青菜猪肉,他都是认识的,忽然之间,又似乎很陌生,很有无从下手的感觉。
戴师傅也看出来了,试探着问,“宣副官,您打算做什么菜?”
宣怀风说,“你看呢?我既然来了,总要做/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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