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失去血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迹。
云飞放开他的下巴,残忍的用两只手指勾住那对贯穿他樱红的金环,猛的拉起,樱红的尖端被扯得老长,将他整个人扯了起身。
“啊!”他终於抑制不住的叫出声,豔红的鲜血从他被撕裂的尖端处滴了下来,云飞慢慢的抬起手,用两只手指控制著他脆弱的樱红,将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坠在那脆弱的两点上,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著云飞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他的身子仍无法停止的被扯吊著。
细长优美的脖颈与俊美无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双脚掂起,几乎只有脚尖还勉强够得著地,他拼命紧咬著自己的银牙,血从两点樱红处顺著身子流下,他浑身如落叶般颤抖得不能自已。
云飞冷冷的抡起鞭子,狠狠抽在他上身,然後是他的腰际,然後是大腿,只听到透过牙缝他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打了有十数下,韩冰用依然倔强而愤怒地眼睛看著云飞,丝毫没有示弱的反映。
云飞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啪”皮带没一丝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他发出隐忍的叫声,云飞又连续不停的狠狠抽打他美丽的纤长与娇嫩的大腿内侧,抽得他下体鲜血淋漓。
韩冰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打转,却始终强忍著不让它滴下。
云飞突然放手,韩冰的跌在地上,也许是太痛苦了,韩冰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著,身体趴在地上,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云飞的视线里。
她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给他点教训,她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她继续喝道:“还是不道歉吗?”
韩冰没有回答,但他湿透的长发轻轻晃动,云飞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後举起鞭对准韩冰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终於忍不住厉声惨叫。
“不道歉吗?”随著这句g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鞭子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云飞如疯了般抽打韩冰,不知抽打了多久,韩冰已全身抽痛得蜷缩成一团。
云飞命人拿来一桶冰水浇在他颤抖的身子上,让他完全清醒:“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服从谁。”
云飞冷冷的说,他的眼睛里终於露出恐慌,他试图站起来。
云飞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两个手指同时猛地c入他的体内,“不……”他发出悲愤的声音,然後云飞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紧密狠送进去。
韩冰一声哀号,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云飞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云飞猛烈的进攻著。
韩冰紧咬银牙,用力得都听得到他牙关发出的咯咯之声,纤长的手指死抠著地面,已磨得十指鲜血淋漓。
云飞不顾他的痛疼死命的抽c了几十下才拔出,云飞浑身都沾上了韩冰的血迹,云飞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依然美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著泪痕,嘴唇上满是斑斑血迹,她再次冷酷的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
云飞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再一次强行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著紧闭的眼角流下来,云飞一掌掴在他脸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他竟然被蹂躏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云飞放开他,命下人将他拖回房去,韩冰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无论是趴著还是仰著还是侧著身都无法入睡,大小解都要仆从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著,只能强撑著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泪和著血汗吞入肚中,咬著牙连哼都不哼一声,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後云飞的贴身家奴前来宣读了整顿家规的新条例,从第二日开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云飞的内院中居住,每日早午晚到云飞门前跪安,每晚由云飞点灯选伴寝。
内院的主事权由云飞授给的飞龙杖决定,杖在谁手就由谁主事,现先交由四房曦夜主理,韩冰一听,就知这几条都是针对自己而定的,主事权在曦夜手中,那麽自己大势已去了。
第二日一早,各房奴仆将物品都搬入云飞的内院中,韩冰住了左一房,逸风右一房,秦虞天和曦夜则住了左二和右二。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後,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蜜得如同蜜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著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