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腰,冷汗从额上滴下,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为你受了那些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日又当面作乱!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g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g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这鞭的抽打普通人g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能增加它的弹x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欲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了曦夜这回吧!”
云飞脸色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说完,一把从水中抽出那鞭,紫黑色的鞭chu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抽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色,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抽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抽痛,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五成力,抽在他臀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唇鲜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抽打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这一下只教他狂喷一口鲜血,又再次昏死。
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色,看向云飞的目光已是求恳的意思。
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色,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身子却已惊得微颤。
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抽下,这下落在他的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g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唇边涌出一口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
曦夜脸色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x道,命人给他先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日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脚处,双腿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chu绳在他腰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
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抽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
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裤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阳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己该羞还是该耻,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r,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云飞将他下衣尽数割破,手在他修长结实得无一丝赘r的大腿上来回揉玩掐弄,旁若无人的勾引着他的yù_wàng,虞天羞得紧紧闭上双眼,被缚得紧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和软弱。
驰骋沙场统领万军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风凛凛,那般的无战不胜,只有面对这个看起来弱质纤纤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只有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雨的享受yù_wàng的煎磨,只有她,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