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才一进饭厅,看到了桌上的菜,那羞意就不由得更炽烈了,光是桌上备下的菜餚,那原料她可都看得清楚,样样都是书上所说有壮阳滋y效果的好料,赵平予虽是嘴上一句话也不说,还紧张的垂下头来,一幅生怕她和元真子生气的可怜模样,但光是桌上的食材,就代表了千言万语,好像在调侃两人fēng_liú一夜,情怀畅美之际,贪欢到气虚体弱,须得好好补补似的,比之绛雪娇稚的调笑还要厉害,加上绛仙在旁想讲话又不敢的脸红样子,看得连元真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先…先吃饭吧!我和师兄都…都饿了…”
连声音都像调了糖蜜一般,比平日甜腻得多,玉真子差点再说不下去,一夜纵情之下,自己不只神态,竟连声音都变了,男女之情还真是威力十足呢!“平予、绛仙、绛雪,这笔帐…晚一点玉真再跟你们算,什么事都等吃过饭再说吧!”
“是,师父饿了。”
将还冒着气的白饭装了过去,看到元真子和玉真子的神情,甜蜜地像是沉浸在爱河里头一般,g本没把他昨天下药的事儿放在心上,尤其玉真子虽是步履蹒跚,chū_yè显是吃了点苦头,但她眉梢眼角满蕴桃红,显然还回味着昨夜恩爱,毫无怒意,赵平予本来七上八下的心,好不容易才放了下来,放松的心不由得出口调侃了师父一句。“师父和师姑请用。”
听到赵平予意有所指的“师父饿了”这句话,原本心全放在这俏师妹身上,深怕一个不小心又弄疼了她的元真子一开始还没听出来,但看到玉真子一听之下,登时羞的脸红耳赤,也不敢回头看他,绛仙和绛雪则是一怔之后,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他稍一深思,也不由得脸红起来了。
果然,师父还是不能乱开玩笑的,在寒风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登时x臆一片凉意的赵平予嘴上微微一笑。幸好他入门以来特别用功,又身具“九阳脉”内力修练特快,加上元真子对他另眼相待,在内力修练上的指导毫不藏私,玉真子也不时指点几句,令他受益匪浅,赵平予的武功剑法虽还不入流,到了江湖中怕只有挨打的份儿,但内功底子却着实不弱,身上又穿得暖,否则若换了入门以前,光让他衣单食乏地站在这入冬寒风冷拂的山径当中,只怕也要冻到打颤了。
不过说句实话,赵平予身上虽还要运功抗寒,但心下却是暖烘烘的舒服至极。这也难怪,若按江湖当中的规矩,师徒名份既定,长幼之间规矩便生,若是身为徒儿辈的,对师父一代的长辈下了媚药相害,按任何门派的规矩,都逃不了一个死字,偏偏赵平予这回是出於善心,加上尽纾x臆之后,元真子和玉真子对以往自己的态度也颇有自省,知道怪不得这几个顽皮徒儿担心。
也因此,元真子特别开一面,不仅没有重罚,言语间更无怒气,只教他在寒风中守山门七日了事,绛仙和绛雪更常来探他,帮他带些热食驱寒,言谈之中也听得出,玉真子和元真子对这次的事,并没有半分怨怪他之意,赵平予不由得放下了心来,他可真不想在这时搞砸了事呢!
想到一向规行矩步,视门规有如x命的元真子,明知道在寒风中守山门的处罚之下,还包括绝不该让被罚的门人吃上热食,偏本就不想罚他,又狠不下心去阻止,对绛仙和绛雪在玉真子授意下的“犯规行为”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时那既无奈又想笑的形态,赵平予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了一丝笑意,只可惜他满脸坑巴麻子的形相实在太过丑陋,那丝笑意在他脸上,看起来反透些邪恶诡谲之气,若换了个英挺俊美之人,光是那丝笑意,只怕都可以吸引不少女孩子的注意呢!
这个时候的师父,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呢?表面上虽守着路上,负责尽职地监视着山路上的动静,专注到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赵平予心中却在驰想着,完全没把路上的动态收入眼中。
听昨天绛仙和绛雪一搭一唱、吱吱喳喳,又想大笑又不敢忘形时的说法,元真子和玉真子彷彿想把过去浪费的时间,在这几天内全都弥补过来似的,一入夜两人就钻回了玉真子的香闺里头,直到日上三竿还不肯出来;即便出到了厅堂外头,眼里也只看得到彼此,情意浓到r眼都看得出来。再加上绛雪虽是调皮得时加调笑,但绛仙可识大体得多,总在适当时刻把绛雪给拉走,好让师父和师伯情意绵绵,几日下来两人更是如胶似漆,黏得紧紧实实的,再也分不开来了。
“你是什么人?在本门外头如此邪笑,究竟有何意图?”
一声吆喝猛地钻入耳中,但也不知是这高喝声音,还是破空而来的凌厉剑风,把赵平予从胡思乱想中硬拉了回来,连腰间长剑都来不及拔出,险而又险地避过了来人凌厉无匹的三招进击。
退势未定,赵平予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者外貌,出言问来者何人,那人凌厉迅猛的剑招又连环而至,招招快捷连绵,直指赵平予身上要害,毫不拖泥带水,更不留丝毫可供反击的空隙,可见来人功力着实不弱,若非来人所使是玄元门的本门剑法,虽说使得相当高明,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