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当着这两个女人的面开始打电话:“徐公馆么?徐先生睡了么?”
孙瑶受不了保镖这么个彪形大汉打起电话来这么磨磨叽叽的,一把就抢过了电话,也不管电话那头事谁,就噼啪说完了:“告诉他孙瑶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应该是徐家的家政阿姨,被孙瑶犀利的言辞唬得愣了半晌,才答道:“好,好的。”
有些漫长的等待过后——
“不好意思,徐先生说他已经准备睡了,有任何事,明早再说。”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噎得孙瑶无话可说,跟手机置气似的,猛地把手机丢还给保镖,转头对任司徒冷笑:“他还真会拿腔拿调。”
任司徒无话可说,谁都知道求人者就注定要看人脸色,低人一等,而任司徒也深知,孙瑶可以对任何人虚与委蛇,但惟独对徐敬暔,永远拉不下脸来。隔日,保镖把徐敬暔的行踪告诉孙瑶后,任司徒没有让孙瑶陪同,独自前往。
徐敬暔的生活助理领着任司徒走进复健中心的休息室,“徐先生的复健课程还有十几分钟就结束了,你现在这儿等一会儿。”
休息室在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