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真是厉害,整治的满朝再无人敢出来说一句话,想必这天下在皇上的统治之下愈发繁荣昌盛的吧,红红敢保证,皇上绝对会是一个明君……”红红说起独孤羿时,眼中满是钦佩与向往。
“难道独孤珏就不是一个明君吗?”她冷不丁的脱口而出的话让红红怔了一下,这才答道,“他只不过是空有野心无谋略的残暴之主罢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野种……”
“啪”!
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这个黑夜,红红捂着脸,看着眼前那个冰冷如霜的她,一时竟哑然无语。
“即使他如今已崩,我也不容许人如此侮辱他。”她一字一句,冰冷入骨。
“天下人都是这样说的,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红红不甘地辩驳着。
她的脸se僵住了,原来,天下人都是这样传的吗?独孤珏,那你当初所有的隐忍与付出,都这样付这东流,甚至留下了一世骂名吗?
“看来姑娘很关心独孤珏的事。”红红将手由脸上取下,白皙的右颊上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皇上如今将你一个藏在兰香楼,独留红红一个伺候,可见你身份的不一般,更能发觉皇上对你的不同。”
她不再说话,收回那冰冷的目光,重新坐回石凳上,沐浴着夜里的清风,还有那溶溶地月光。
“不置可否,如今的皇上确实比独孤珏做的出se,从他整治的手段,还有满朝文武对他的折服便可见。宣王已队,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安王了……”
你错了,不是独孤羿比独孤珏做的出se,而是独孤珏没有时间罢了。她在心中默默地说,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一般,惊诧地看着红红,“你说安王?”
“安王已被革权,押入死牢,不ri将斩首示众。”
“为什么?安王不是皇上他的至胶吗?为何要如此待他?”
“看来你知道的真的不少,想必你也知道安王与皇上早就渐渐背道而驰了吗?红红掌听宫人说起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从皇上还为陵王这时,曾有一名小妾名凤訾汐,据说她在进宫之前曾与安王有婚约,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陵王的小妾室。后来,这凤訾汐却不知因何事惹怒了陵王,他不顾凤訾汐有孕在身,硬是卝她喝下堕胎药……自此安王对陵王心存芥蒂,从而与之截越走越远,几乎成了陌路之人。”
红红的话就像一剂毒药,听到她心中不由地一阵一阵地疼痛,她以为那段往事她早就埋在了内心最深处,可当听见旁人那般云淡风轻地说起时,她还是会颤动。
原来,依旧是那么痛。
“那此次安王犯了何罪,惹怒了皇上?”她问。
“安王与皇上的嫌隙似乎是皇上登基那一刻开始的,登基大典那一ri,安王没有到场,就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后常常缺席早朝,一上早朝却又处处针对皇上,字字带血,几次引得皇上勃然大怒。就在数ri前,有人举报安王私下结党,欲反皇上登基无名,罪证昭昭,安王也当朝供认不讳。这罪,当诸!”
她猛然弹起,头上一阵晕眩,险些没有站稳,红红欲上前扶她,却被她军开,“我要见皇上。”
“姑娘你的脸se似乎不太好,还是先进去休息吧……”
“现在就去告诉他,我一定要见现在见他。”她的表情极为坚定,红红也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奔出兰香楼。
她似乎等了很久很久,遥遥地望着那条路,空荡荡地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就连红红都没有再归来,唯有她一人傻傻地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着那条路。
她想,也许独孤羿知道她要见他的目的,所以不肯来见她,不愿意听到她为端木矍求情的声音。
直到午时三刻,她终于撑不住那疲惫地身躯,带着无尽地沉重一步步地转身走进屋中,才推开门,便觉一阵风过,卷起她的衣袂飞舞。一个悄无声息的影子与自己的影子重叠而上。
她停留在门扉上的手一僵,随后转身,对上独孤羿的目光,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熠熠生光,充斥着无限的光芒。
“听红红说,你要见我。”独孤羿的声音依旧平淡如水,“有何事?”
“想必红红都详细对你说了吧。”
独孤羿的脸se黯了黯,“果真是要为端木矍求情来的?”
“可你明知我是为了他求情,还是来了,不是吗?”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苦涩的笑意。
“只是许久不见你,想来这儿看看你最近过得可好,你的脸se比上一次似乎又憔悴了许多。”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端木矍一直都是你的朋友,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是你唯一的朋友。”她与他似乎在说着一个毫不相gan的问题。
“今夜我只想看看你,不要和我说那些朝政之事。”
“你觉得,你与端木矍之间所存在的事,只是朝政的关系吗?”
独孤羿的声音彻底消逝不见了,最后只剩下耳边传来那萧瑟地清风,徐徐吹来,一片沉寂。
“如今你身为皇上,也请求你念他是兄弟,放过他。”
“那他背地里谋划反我之时可有当我是兄弟?若真当我是兄弟,就不会如此不给我面子!”
“你觉得他没有当你是兄弟吗?若不当你是兄弟,就不会为了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