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他们,一个能将谎言说得天衣无缝,一个能将谎言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们都选择了不看对方的眼睛。
所以谁知道谁真谁假。
其实,他们都在怕,都怕是谎言,更怕被拆穿。
两个攻于心计的人,总是喜欢用一个心机遮掩另一个心机。
盘成一个结,解不开的死结。
那便不解了,江夏初如此想。
“那就好。”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半响,又紧绷了,“若是——”
忽然顿了话语。
要是一定要骗我,就骗我一辈子。
又接着刚才的话:“若是你说的,我信。”
“那就一直信我。”他抱紧她。
对不起夏初,如果可以,我会骗你一辈子。
他啊,终究是不敢赌,因为对上江夏初,他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