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她毫无意识,只是浅吟着。
“到底哪里疼?”他暗哑的嗓音竟是哽塞,“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疼?你告诉我。”他捧着她的脸,剔透的指尖在微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世上生离死别他都能拈于掌心,却是第一次如此痛恨这种无能无力。
他想,若是她能安好,即便倾其所有,却悲凉的发现,他的所有,对她毫无可用。
“左城。”她昏睡得沉了,脱口喊出的是这两个字。
有人说,人在梦魇的时候,或者深度沉睡的时候,说的话,念的人,总是藏在心里最深最深的那一个,因为藏得深了,所以无人知晓,甚至她自己。
左城……她极少这样喊他的名字,少了冰冷,卸了防备,纯粹的好似一种在意,一种安心。
只是,这夜本来就是一个不清醒,不真实的梦,左城从未清醒过,因为心疼了,忘了算计,忘了揣测,忘乎所以,只记得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