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心有余悸地担忧心疼,还在后知后觉地贪恋她片刻的懈怠。
左城想,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她不会对着他针锋相对、拒之千里了。
进叔无言以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站在巅峰翻手云雨的男人,原来他不是神,只是一个男人,即便一生活在阴谋算计中,在爱情里却是近乎笨拙的输家。
摇摇头,进叔除了叹息,还有惋惜,要是他的少爷无情无爱该多好,也不至于懂得黯然伤神。
下过了雨的仲夏又放晴了,初晨微暖,带着雨后泥土的气息,这是个明媚的早晨呢。
眼睫颤了几下,江夏初刚掀开眼帘,床边的男人就一脸急促慌张:“好些了吗?”
江夏初脑中有些片段在串联,零零碎碎的不完整,人啊,总是下意识地忘了脆弱过的自己,她不记得了,昨夜里,她最无助的时候喊的那个名字。
她原本有些惺忪迷蒙的眼,渐进清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