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就笑了笑,很纯粹很g净的那种,“就你一个。”
她说只和我一个人品茶,只和我一个人分享过她的喜好。这让我内心狂喜难挡,犹如得到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虚荣感,自豪感,优越感通通得到极大满足。不止如此,还有另外一种隐隐的揣测——因为感情特别,所以特别对待。
激动之情不压于当初得到婉仪的chū_yè。而这时婉仪的身影在我心里连闪都没闪过一下。眼前只有沫沫,只有你,就是你,唯一仅此绝对的你。
“为什么……”问这话时我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三年前有个人,我很想和他品茶,可惜没机会。”沫沫答非所问,眼光定在我脸上,看到我眼睛里,似乎又飘到很远的地方。
我心猛的往下沉,这感觉有别于对刚才那男人的吃醋,隐隐有一股绝望,似乎知道,这女人的心,像镜中明月,水中花,抓不住,留不下。只能自我安慰:三年前她才多大,哪里又懂得什么情啊爱的了。
对面的仙子于我此刻内心百转千回的感慨不顾,依旧安静的品茶,不受世间任何凡尘俗事g扰。而我多想把这一切埋藏起来,把“闲待花开”的招牌藏起来,把花娇草嫩的店藏起来,把店内空中悬浮的旋律与清凉藏起来,还有你……沫沫,我最想要深深隐占的女人。仙子也好,妖精也罢,我都不想再让其他男人发现了。
她望着我,薄唇轻轻一抿,我就陷进那若有似无的梨涡里。感觉晕晕忽忽如醉酒一般,原来茶到了一种境界后也能醉人。
你品一口茶,抬头读出的,只会是我一个人,好吗?
从那以后,我有一个梦想,只与你有关。
——ctg
2010 1站
13、我可以跟你睡觉
后来向沫沫要电话,她没给,正失望时她突然说,把你手机号给我吧。
受宠若惊而欣喜若狂。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沫沫与我不是一个高度,我总是要仰视她,我拼命沿着她的轨迹往上攀爬,还是怎么也够不上她的裙摆。而她自然的一个笑,我都能认真的去揣摩很久:是鼓励还是嘲讽呢。
晚上躺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一遍遍回味那小女人的一频一笑,品茶时温婉的一言一行,然后一遍遍排练以后接到她电话该怎样谈吐,才能更显气宇轩昂,风度不凡。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没事绝不会给我打电话,但依旧怀着侥幸的心,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盯着手机,一有风吹草动立马以为是她,每每失望。
这该死的小丫头,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我不敢妄自揣测,亦不能莽撞诉说,我甚至不敢将那些懵懂和心悸,强冠以爱之名。
婉仪却把沫沫归还的衣服扔掉了,她说怕有病。我心下里觉得美丽女人之间总是心存妒忌,嘴上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概女人都爱照着养生杂志上乱涂乱画的介绍,泡自以为美容养颜的茶水,婉仪也爱泡来喝,她喜欢把胖大海和金银花放在玻璃杯里,热水一冲,便像水里潜伏着一只只硕大的蜘蛛,张扬着毛茸茸的腿。这样的东西她居然喝得悠然自得,还叫我喝,我看一眼就浑身直打哆嗦……
和沫沫煮的清香典雅的龙井茶自然天壤之别。
沫沫却从不给我打电话,一个月过去了,我也没见过她。只从蓝调18里一些熟客嘴里断断续续的听到有关她的事:有人说沫沫是个孤儿,有人说沫沫的母亲是个,有人说沫沫是的富二代……久之我也渐渐不再对沫沫心存期待,毕竟我身边已有个完美的女友婉仪。
母亲也是中意婉仪的。上星期母亲发烧住院,婉仪比我这亲儿子还着急,连夜守在母亲身边,精心伺候。母亲感动得泪眼婆娑,事后就把她手上的戒指放在我手里,要我j给婉仪。
那是给她儿媳妇儿的。
渐渐生活又回到了正轨,上课,回家,吃饭,睡觉,。眼睁睁看着同居生活的油盐酱醋把婉仪这个仙女活脱脱转变成了个家庭主妇,而无回天之力。r子一天天,就在教授吩咐下来的无穷无尽的项目中,就在婉仪碎碎絮絮的叨念下,无声无息,平淡无波的滑过。不再对那个曾让我神魂颠倒的小女人充满幻想,只在偶尔一个毫不经意的瞬间,想起她的泪,她的梨涡,和她不为人知的与茶有关的腼腆。
本以为再也不会有瓜葛,就在我以为她早把我电话号码丢在风里时,那小丫头的电话终于姗姗而至。
那天我和婉仪的几个同学在ktv里喝酒,酒量一般的我在婉仪几个姐妹轮番上阵后,头已经开始恍恍惚惚起来。以认真唱歌为由退到了一角落,举着麦克风看几个女人发疯。除了婉仪其他六个女孩都挺能闹的,喝酒划拳样样不输男人,其中一女孩划拳时喊话特逗,她挽着袖子粗着脖子喊:“武当山的狗啊,骑都骑不走啊;骑起烂摩托啊,一起去喝酒啊;酒比粮食贵啊,一定要喝醉啊!”笑得几个姑娘前仰后翻,婉仪本不是那种能放开身段尽情hi的女孩,她不会划拳也不会喝酒,却也尖着葱指把石头剪子布划得风生水起。
我是唯一的男人。本来婉仪的姐妹出来玩,我是死活不来的,婉仪说今天好姐妹过生r,大家都带家属,而且她可能会醉,非让我一块来。结果来了才知道,就我一个男人,自然而然的我就成了大家重点攻击的对象。
提了几次要先离开,都被婉仪软磨硬泡的拉住了。
多喝了会几个女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