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寂寞了。
司清苑看到六郎正在不怀好意的看自己胸脯,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昨天晚
上与六郎的彻夜fēng_liú,回味起六郎那根旷世神器,把自己填的满满的那种感觉,
真是爽到家,要是一辈子拥有它该多好?司清苑暗自轻叹一声,又闻见岳鼎秋醉
醺醺的还在灌自己,不由得更是讨厌他,对着六郎一个微笑过去,同时将身子望
六郎这边靠了靠。
六郎看着端庄贤惠的岳母,与她昨天晚上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如今的宝相
尊严,圣洁高雅却是另一种诱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从桌下钻进司清苑
罗裙之内,隔着绸裤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yù_tuǐ。
司清苑正哪曾想到贤婿又在打她身子的主意!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进了她
隐藏在方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索着她的一双yù_tuǐ,芳心一颤,略一扭
头,刚好看到六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轻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觉
让她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兴奋。六郎将大手顺着她光滑的yù_tuǐ的内侧抵达根部,入
手的是一层薄绸,悄悄轻轻的托了托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轻轻的揉捏起来,
司清苑那肥美鲜嫩的s处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变溢出水来。
不,不要!司清苑心怦怦直跳
,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
一丝乞求的神色。万一被岳鼎秋发现,那可就糟了,虽然岳鼎秋向来都惧怕自己
,可是真要被他发现,闹将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这可怎么办啊?六郎知
道她虽然已在床上向自己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么矜持,尤其是当着自
己的丈夫,绝不会任自己胡来,只能一点一点撕开她的面纱,一层一层突破她的
防线,让她完全向自己投降,然后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六郎手指微躬,中指从包裹着她s处的丝绸边缘伸了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
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她的双腿便松软下来,我大手伺机整个探进
她的内k,将她肥美的s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司清苑紧紧摇着牙关,竭力控
制想要扭动身子的yù_wàng,俏脸上不由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感受到她身子的急
剧收缩,六郎知道在特殊的场合,司清苑敏感度超过了正常状态的数倍,呵呵,
她快要来了,于是,六郎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那一点,急速剧烈的抚弄。
“啊!”
大股稠浓的y体从司清苑s处溢出,她浑身发颤,那快美的感觉让她终于忍
不住叫喊了出来。面对六郎的调戏,司清苑羞愤欲绝,难道自己竟在丈夫面前,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女婿的指中达到了高c,她此刻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慕容雪航已经看出了二人桌子下面定是有小动作,看到司清苑的表情已经是
忍耐不住,再等一会儿,她非要叫出来不可,连忙对岳灵灵道:“灵灵,赶紧将
你父亲扶回房间休息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岳灵灵哎了一声,扶起岳鼎秋就走,岳鼎秋还回头对司清苑道:“夫人,你
也早点休息啊,一会儿我找你爱有话说。“
司清苑哪里还顾得上与他回话,岳鼎秋刚出房门,她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六郎,哎呀,不行了,快住手啊。“
她双腿紧紧夹着,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稠汁便会滴在地上,整个身
子完全倚在桌子上身上。
利郎嘿嘿笑着,从后面挽起司清苑的锦裙,将她的里裤连同裘裤一并退下,
手指准确地摊入那毛茸茸的美x之中,还未等捣动,司清苑就已经哎呀一声,身
子一震颤抖,大量的蜜汁倾泻下来,打湿了六郎的手掌。
慕容雪航笑嘻嘻凑上来,将玉手也伸过来,一遍抚弄着司清苑那湿淋淋的玉
唇,一边道:“司姐姐流的好多啊,恩!还有香气呢。”
司清苑喘着粗气,将上半身靠在桌子上,羞道:“六郎,我的好女婿,你真
是坏死了,居然让我当众出丑。“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将身子贴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下身衣服已经退下
去,直接将巨大的凶器凑到司清苑的玉门关,对准那滑腻多汁的柔美直入进去。
司清苑绵软的趴在桌子上,六郎低头瞧着绯红的xr被粗壮的玉j带出c入,心
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
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y、蜜汁和jy混合在一起,股
间早已一片狼籍。
六郎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
,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r纠缠着棒身,花x抱住了g头。知道司
清苑高c在即,用力将玉j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x研磨挤压,司清苑发出了近
似痛苦的高亢哼叫,玉手紧紧拽住六郎的胳膊,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
蜜从花x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又一次泄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