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桃花根本不想回答。
“喔,可是我进来的时候里面并没有留下什么液体,所以你们应该还没来得及。”
阮隽来倒是自问自答,一点不因为桃花的不配合而尴尬。
桃花终于受不了这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尚未吐出的话。
“要做就快点,我孩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喂奶!”
“家里有孩子你还出来跟我弟弟鬼混,他拿什么威胁你的,沐亦生?”阮隽来却丝毫不恼火桃花的态度,而因为她终于开口而显得更加兴致盎然。
桃花瞪着阮隽来,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个男人早就被她千刀万剐,可是现在被反复宰割的人是她。
“其实,你们虽然是双胞胎,或许你其他方面比你弟弟优秀,不过他的技术比你好太多了。”桃花冷声嘲讽道。
“喔?是吗?”
阮隽来语气轻松地反问,好像一点没被她的挑衅激怒,面上波澜不惊。
只不过,他双手掐住桃花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用力从背后顶入进去。
这下太深,桃花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来。
“技术差吗?那看来我要多练习练习。”
阮隽来握着桃花的腰,一下重过一下地chā_tā,汁水四溅,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滋滋作响。
桃花根本受不住这种剧烈刺激,很想让他轻点,可是她又不想开口求这个混蛋,只能咬着唇,强忍住要溢出口呻吟。
“你看,后面在流水,前面也在流水,你真是水做的女人呢。”
阮隽来像是就要逼迫她开口,轻佻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
桃花的意志力几乎被逼到极限,唇齿间已经有咸腥的味道蔓延。
似乎察觉到她快濒临崩溃,阮隽来缓慢地抽出自己,短暂地离开她的身体,接着,又一个野蛮凶狠的贯入。
“啊……”桃花终于没忍住,叫了出来。
“我的技术差吗?那你怎么受不了了呢?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呵……”
阮隽来将桃花翻过来,下面那根凶器气势汹汹地翘立着,召告着桃花这场折磨的暴行还不会立即结束。
将桃花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阮隽来对着她的腿心,窄臀一个深埋,将她填堵了个严严实实。
桃花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手握成拳,喘着粗气。
这场激烈的性事对于生过孩子没几个月的她来说,显然已经超出负荷了,她闭着眼,承受着身体一次次的撞击,仿佛没有尽头的压榨。
终于,她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气若游丝地开口求他。
“不……不要再做了……”
阮隽来低下头,将耳朵凑近到她嘴边。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要了……不要再做了……”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装作没听清楚戏弄她,桃花已经没有毅力再扛下去,她觉得全身像是被拆散架了一般,如果再继续下去,她觉得她可能回不去了。
宝宝,还在等她,季言则,还在等她。
桃花的心里弥漫上一种莫大的悲哀,滚烫的泪珠从脸颊划过,没入发间。
阮隽来盯着桃花的脸看,纵使她没有睁眼,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伸出手,将桃花抱起来,扶住她,跟她用拥抱的姿势继续,只是力道放缓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温柔的,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发,唇吻了吻她的侧颜。
“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如此逞强,知道吗?”
阮隽来像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正在教导知错能改的学生,只不过,要忽略他身下持续chōu_chā的动作,才算得上和谐。
桃花已经没有力气,被他抱起,头自然垂下,抵在他的胸膛上。
也许阮隽来是对的,如果她一开始不试图去抗争的话,后面也许就不会牵扯进来这么多人,把自己一步一步推入愈发难堪尴尬的窘境。
阮隽来搂着桃花,在敏锐地察觉到怀中女子内心没那么抗拒之后,他的唇从她的脸移到了她的唇上,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一开始,他只是试探性的浅尝,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见她没有反对,便小心地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耐心地品尝她的滋味。
桃花没有阻止,也没有迎合,只是懒懒地被他怀着,对他的动作全都听之任之。
做都做了,何必再计较做到什么程度呢?
绵长的一吻之后,他自然而然地将唇顺着她的肌肤一路往下,吻上了她的rǔ_jiān,吸吮着她甜蜜的汁水。
“你身上有红酒的味道。”阮隽来回味着口中的滋味。
“嗯,刚才你弟弟把半瓶酒倒我头上了。”桃花答道。
“他真是胡闹。”阮隽来评价弟弟的行为。
“我也觉得。”
桃花表示同意,阮隽希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混蛋。
“不过,这是我品尝过的滋味最好的酒。”
阮隽来说,在数十下深顶过后,他终于是缴了械,算是放过了桃花。
104.她的故事
桃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站在门口,夜晚的风很凉,刮在脸上,像是冰冷的刀子,还不停地从领口往衣服里钻,她几乎快被冻僵了。
桃花攥紧手指,从外套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
推开门后,她深呼吸一口气,客厅只亮着一盏壁灯,似乎没有人在等她。
这个认知,让她稍微松了口气,进了门,扑面而来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