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话来劝解她。
第二天早上,范赛尔等罗烈离开去继续张罗婚礼后续
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径直去了机场,搭飞机离开了罗烈的故乡。
赛尔离开
时,谭天凡并不知道,他正找昨天在罗江别墅里的保安们询问昨天赛尔被带走的事。在他的
严厉问下,在场的保安如实地讲了昨天发生的事,详细到罗江怎么调戏赛尔,怎么打怎么
踢赛尔都淋漓尽致地表演了一番。听得谭天凡是怒火中烧,脸暴青筋。连一起去的任义也是
直眉瞪眼,连声说:“罗义这次做得太过了,太过了。”
谭天凡一言不发铁青着脸离开
,等回到罗烈别墅时,听到保安们说范赛尔不顾阻拦走了,顿时就让他气懵了,想也不想抬
手就给了那报告的保安一巴掌,怒吼道:“我不是让你们紧跟着她吗?都他妈一群饭桶。”
任义拉住了他:“天凡,别激动了,我们赶紧去机场,或许还能栏下她。”
谭天凡
坐上任义的车,边掏出手机打给自己在机场的朋友,让他们帮拦截赛尔,那朋友一口答应。
可等谭天凡他们赶到时,这朋友却一脸抱歉地等在门口,见到谭天凡就两手直摊:“对不起
了谭哥,我尽力了,范小姐坚持要走,我也没办法。”
谭天凡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叫
你绑也要留下她吗?”
朋友苦笑:“一般情况下我会照你的吩咐去做,但有帕克王子在
场,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
“帕克王子也在?”谭天凡有些狐疑,难道赛尔真的和帕
克是老相识?
“是啊,帕克王子是范小姐的朋友吧,他们乘同一驾飞机离开了。”
谭天凡和任义面面相窥,呆怔了一会,沮丧地返回。
“谁把这消息告诉烈哥,你还是我
?”回去的路上,任义苦笑着问。
谭天凡同样也是苦瓜脸:“我说吧,反正都是一样的
结果。”
“烈哥会很生气吧!”任义自言自语。
谭天凡却忧心忡忡地说:“我现在
是很担心赛尔,她现在的心情碰到帕克,又不知道帕克的真面目,就像小羊落到了狼口里,
前途堪忧啊!”
经他一说,任义也担心起来,但还怀了一些希望:“赛尔不会那么傻跟
他走吧?”
谭天凡苦笑:“那女人的脑子奇形怪状,一会儿精明得连烈哥也骗不了她,
一会儿又幼稚得连小孩都可以骗她,我怎么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任义陪着苦笑,
过了一会叹口气说:“其实也不能怪她走吧,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一顿,还是在烈哥的地盘上
,还不能出气,换谁也受不了啊!”
谭天凡歪着身子斜瞥他一眼,唇角扯出一个不屑的
笑:“现在你知道做老大的痛苦了吧,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还得露笑装大度,烈他也不容易
啊!”
任义点头感叹:“是不容易,他为这个家族付出了那么多又有几人看见呢,人人
只知道问他要钱要权,谁知道他背后的苦楚呢!”
谭天凡苦笑:“看这样的形势,烈哥
想三十五岁退休的愿望估计要落空了!”
任义哈哈笑道:“那你的结婚梦想岂不又要推
后了?”谭天凡说过要等烈退休才会考虑结婚的事。
谭天凡自嘲地笑道:“结不结婚无
所谓,反正只要烈哥不退休我就一直跟着他。”
任义收敛了笑点点头:“烈哥人挺好的
,对我们也挺照顾,我也没想过离开他。哎,你有没有发现小伍那小子这段时间以来神神秘
秘的,好像有事瞒着我们。”
谭天凡笑了:“那小子在谈恋爱吧,不知道是不是网恋,
一天有空就对着电脑发呆。”
“哦,这样啊,呵呵,好像第一次见他谈恋爱啊!”任义
不在意地笑了。
谭天凡敢发誓他把范赛尔走了的消息告诉罗烈时,他脸上有很长时间的
表情都是木然的,他能看出这消息对罗烈的打击,但却依然忠实地转述了帕克和赛尔一起离
开的话。然后又讲了赛尔被打的详细经过,整个过程罗老大除了脸色有些铁青,鼻孔不断煽
动外几乎面无表情。
“我知道了。”讲完后,罗烈点点头不做任何评价地走开了,这多
少让义愤填膺的谭天凡有些许的失望。理智上知道罗烈确实不能做什么引起内讧的事,感情
上却多少有点咽不下气的感觉。矛盾!他打了一阵沙包才舒缓了些郁闷之气,庆幸自己不是
罗烈,不必做违背自己意愿的决定。
罗烈独自一人却来到了罗家后山的最高处,默默地
,迎风独立地站着。山下可以俯瞰到罗家全园,不能清楚地看到也能想到依然是热闹非凡的
庄园。罗江为期三天的婚礼今天才是第二天,他却觉得仿佛已经办了许多年,透支了他所有
的精力和体力,让他疲累得只想倒下,好好地睡上一觉。这是盛名所累还是他真的老了,他
没心认真地去探究。赛尔走了,这是他预料中的结果,但他却怀了一丝丝侥幸,希望她能理
解他一点点。仅仅只敢要求一点点!在半夜回来,在小心地扒开她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糯湿
的发丝看到她脸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