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知道主人的喜怒无常,哪儿还敢这样近距离的与他说话,慌得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夫、夫人今日吃东西了的……全、全吃了的……”
“呵呵哈~~做得好极了~~”男人闻言甚是高兴,清瘦的指头揉捏着青娘葱白手指,放在唇边亲吻,那宠溺模样,旁的人看去,倒好似相守多年的夫妻一般暖人心肺。
“这么多年了阿紫你还是没变~~每次不高兴的时候,总也不肯吃我家的饭……你不知道,这几日为了治你的胃口,我特地招了多少个厨子?倘若你今日还是不肯多吃,下午便又要有人掉脑袋了~~呵呵~~”
y凉凉的笑着,好似那砍人脑袋的事儿于他是件再平常不过的活计。
直看得青娘脊背一阵寒凉,心里头猜也猜到他是谁,可是为了保命儿如何也得装下去不是。软趴趴蠕着身子往榻上一卧,借势挣开臀上若有似无的抚/摸,哧哧笑道:“这不是都吃着了麽~~我可还没活够呢~不吃饭哪儿有力气陪老爷您说话呀~~”
嘴上陪他唱着虚幻的戏,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脸面上甩下去一巴掌。这世上有些人坏,坏在明处,虽招人恨却并不恶心;顶顶可恶的便是这种,明明坏却非要给自己披上一层虚伪的外皮,好生让人恶心。
哪儿知道女人心里如何作想,以为困了她几日,终于让她软了斗志……果然是个天生媚/贱的角色~!男人高兴极了,见青娘软软如蛇一般蜷在软榻上,一时间那强捺了几日的欲登时升腾起来,撂起长袍往青娘身旁一腻,勾唇笑道:“呵呵,这样才乖么~~你若是不吃饭,厨子们就得死;你若一日不吃,一日就得死去一批……如今闭了城,一座城就这样多的人,总有杀光的一日不是?”
心里头知道女人已被自己药得没了气力,那清瘦白皙的手指便沿着青娘的胯往下徐徐抚去。女人的胯莞尔如蛇,该翘的翘,该凹的凹,尤是那凹的地儿,好似你把手埋进去,都能被她没过一般,直看得下//处/某根大//物一瞬间狠狠抽//搐……
何庆那个老滑头,也不知哪儿摸清了这女人的身份。主凌风床上逃下来的尤物,难怪玄柯那样的铁疙瘩也对她动了情……偌大个京城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里头的最/y/角/色,那粉径里头的风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宝贝儿今日吃了饭,可不能再和我说没有力气了……你这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吊朕的胃口~~”心里头对欲渴望着,连身份都忘了遮掩,指头继续往下滑,忽然地轻轻一挑,女人的柔/白便赫然暴露于四目之下。
红的床、白而躲藏的双腿……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喜着一身红衣的少女拼命拽着撕裂的碎衣往床角缩去的一幕,直看得玄天双目一瞬间迷离。锐利的喉结忽然上下哽咽,俯□,那淡红的唇就要往那浓密的森林里寻去……
“小妖精,你这样的贱人,最擅长的便是吊男人胃口……平日里故意不肯理我,朕送你的你不要,让你进宫你不肯……今日,看我如何将你好好惩罚~~”
都说手指长而白皙的男人最是擅调/女/色,眼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就要往自己腿间掰去,青娘胃里忽然一股酸涩翻滚开来。秒秒间心思翻涌,这样不知名的地儿,定然也不是在皇宫,跑是跑不去了,救她的人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与其被他这样玷污,不如豁出去堵上一把。
青娘干脆哧哧笑着抓过他的手,强忍着恶心将它往丝薄的亵裤上摁去,上下摩娑着道:“呵~~几时同你装了呢~~人家都说月事间行房,可是要倒大霉呀……天子丢了江山,将军要打败战,商人破了财运……哧哧,老爷你是哪个麽~~”
细白指尖下果然一簇微硬之物,最是讲究福运之人,好似遭了强/辱,玄天愤怒收回手指,清瘦容颜上赫然一股森冷杀气:“你……贱人,你可是在耍朕?!”修长手指狠狠抓着青娘的长发,强她与自己对视。
却见青娘兀自哧哧软笑着,没骨头一般,丝毫不见一点儿慌张……一双狭长眸子便不由往那她混沌的双目细细扫去,好一瞬的沉默,薄唇方才勾起来一抹诡秘怪笑:“呵呵~~阿紫你还是这样调皮……罢了,终究还有许多玩法不是麽,走吧,我今日来原就是要送你一件大礼呢……”
却也不肯再继续碰她,大掌握住青娘的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横横揽于胸口之上。指间往墙上一弹,原本玉白的墙面便忽然裂开来一道只余一人进出的小门。
青娘眯起眼,只见得前方一条蜿蜒环绕的灰黑小径……还不及走到尽头,便已然一声声女人的袅袅/浪/笑夹杂着凄厉的痛吟袭进耳中……
那样熟悉的声音……想到谷里头训女房里的一幕幕,垂下的手心不由暗暗涌起一剖细汗。
☆、娘子合欢
窄小漆黑的过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约设了不少的机关吧,也不知到底绕了几个圈,绕到后来青娘都已记不清来路了,却眼前豁然一亮,又换做了另一片天。
这是个熏香袅袅的白玉大厅,正中一个偌大水池,才进去便是一股扑鼻的浓香酒味。满室红罗帷帐,听在耳里的是女人或欢乐或痛/苦的呻//yin,模糊看在眼里的是一条条赤/白纠//缠的男女之躯。也不知哪儿生出的许多花样,有用红绳半吊在空中荡/漾/交//欢的,有几个人连成一片儿上下齐开的;更有者,竟是幽/径缠/绕长蛇,“吟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