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我倒是没想啊,这么有恒心有毅力的贼?”骆家龙惊讶了,还真忽视了这一点,他回头问着坐在沙发上的余罪道:“咋办?余儿?”
“头疼医头,脚疼治脚吧?法制都解决不了的社会问题?我问我怎么办?”余罪打着哈欠,不置可否了一句,孙队长笑了,没来由地喜欢余罪这娃,这话说得透彻,不像那些刚进警队的小年轻,一股子热情,就想着抓到天下无贼。
“办法也有,最好能把他们的根找到,连根拔了,估计能清静一段时间。”孙天鸣又道。
余罪异样了下,知道眼前也是位行家了,他补充着道:“那要刨根,还得费点功夫,捣团伙和炸堡垒一样,在最弱的点子上引爆,一下子就树倒猢狲散,要是啃个边角,保不准又得死灰复燃。”
“对,能钉到的案子越多,解决的就越快,可问题是,对付这种惯犯,稍有风吹草动,就怕他们销声匿迹呀,我现在都不敢去肿瘤医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