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知道他不是在说她,是在说他自己。
她震慑地瞪着他,哑口无言,只有唇微颤。
蓦地,他挪开了视线,拉好她的长裤,把她的sū_xiōng也塞回布条里,然后几乎是有些粗鲁的扯平她的厚衣,这才退了开来。
双脚在落地的瞬间有些踉跄,她反手撝着红肿抖颤的唇,只能惊魂未定的靠着背后的木墙,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那个故意惊吓她的男人。
“古玛会送你去殿兵队,他会找人照应你,只要你把你那张嘴管好,不要多管闲事,认分的做你该做的工作,总有一天,你会找到机会离开。”他抓着她的手臂,她气喘吁吁踉跄的跟着,没有也无力反抗。
几乎是有些认命的,她被他半拖半走的到了古玛的营区,来到古玛的帐篷前,守卫一见是他,自动让开,其”一个甚至还帮他掀起了门帘,并告知他古玛出去了,马上就会回来。
他拖着她进了帐篷,这才松开了她。
她没有站好,摔跌在地。
在那一眨眼的时间,他伸出了手,临到头又缩了回来,没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