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又一旬过去,转眼来到这儿也已一月有余,她身体好转,体力变好之后,接手了厨房的工作,砍柴、打水、搬东西等粗童的活,他会先帮她做好,若需要出门买菜,她只需要同他说一声就好。
她对下厨这件事也没多擅长,可他和那巫女阿浔倒也没对她贫乏的厨艺抗议过几句,两人都像是吃不出食物的滋味似的,就她自己不甚满意。冬日漫漫,天冷无事,她炉也琢磨着该如何改进自己的蔚艺,想着早知当年也多少和娘亲在厨房待久一些。
如今,想起娘,虽然仍是心痛,但她已不再那般偾怒。
错不在他,她自己知道。
如果真要怪谁,她也只能怪她自己。
爹为了保她,娘为了救她,双双丢了命,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活下去。
她和他就这样,当着名不符实的假夫妻,在阿得这儿暂时安顿了下来。
收留他俩的阿得不知从哪儿来,她自个儿也从来不提,但那巫女懂得很多,几乎没有不会说的语言。
来这儿找阿浔治病的人屈指可数,没被门前屋瓦上那些乌鸦吓跑的,多是走投无路、痛到忍无可忍的人,在这商旅聚集之地,还真什么样的人种都有。她看过金发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