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中的意思,像是想在这儿继续住下去,似没想过,可以离开。“这事能成吗?”他提着心,小心翼翼的间:“他们之前连用都不敢用,怎会愿意雇用我们打扫屋子?”她抬起眼来,微微一笑。
“人走了,屋就是空的,没什么财物,反倒是有人定期打扫巡视,还能趁机整修房屋,有何不可?我们有工匠,价钱又便宜,我去间过城里几位大爷了,虽都说要再想想,可也没一口拒绝。他们是商,算盘打得可精,若是空屋,谁都能占去,这儿的交易这般热络,来年还能不能占到那么好的位置,谁也不知。不像咱们之前以为的,商旅只在冬季来此,就我所知,有不少人已在这儿落脚定居好些年,春夏也不离开,为的也是如此。这是有利的事,我想总有人会想试试的。”瞧着这小女人解释着她的想法与主意,他心头微热,他不知,在他什么也不敢想的时候,她竟已想了那么远,竟这般思前想后,啥也顾到了、想着了。春夏,有利远行,人易来,也易走,他不知她为何似是没想过要走。商人可以走,他与她也可以走,那些逃兵更可以走,到别的地方过日子。
他应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