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没有料到的是,正在他扬眉吐气之时,阿桑挣扎着逃离了他的怀抱。
“你好讨厌!那是秀秀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南离君了!”阿桑愤怒地冲着他大叫,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南离一时为之愕然。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该说些什么,阿桑已经扭头朝着季秀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阿桑!你不能去,太危险!”南离大声叫道,玄衣羽冠那沉重而繁复的装饰使得他的脚步沉重而踉踉跄跄。
正在这时,茅草屋的门突然间开了。空气中两声脆响,似乎是有人用鞭子在邀请致意。
那声音威势十足,暗含杀机,南离善琴音,如何听不出来。他慢慢地转身,面上神色也显得无比凝重。
“阿桑不会有事的。季秀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没这个胆子。”茅草屋中的男人说道,声音低沉而蕴藏威严,“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认识我女儿这么久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走进过这座屋子,来问一问我的意思?”
☆、有女初成(二)
那座屋子不过是树林和溪流之间勉强搭就的简陋茅草小屋,然而南离郑重的神色,并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