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昏昏沉沉,胃上钝钝地痛,无力地倚着墙壁,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的报道,也许她将会是一个人的玩物,也许是很多人的。她不敢想,努力想着父母已经报警,也许不久就会有人来解救,那是沉沉黑暗中遥远的一线星光,隔了重重烟云已变得若隐若现,却是薛彤撑下去的希望。
船行驶在茫茫大海中,激起白色的浪花,夜色深沉,除却薛彤,船上还有几个男人,俱都心中痛快。
直至第二天日过头顶,宽广的蓝色海域中出现一座被白沙环绕的绿色岛屿,嶙峋的山,葱郁的树。
船速渐慢,一个男人向关押薛彤的地方走去,一脚踢开房门,粗暴的声音响起:“起来!”
高大的男人拎起薛彤就像抓起一只小鸡。
甲板上已有三两个男人,薛彤被拽着,跌跌撞撞上了甲板,又被向前推去,一脚踏空,摔倒在沙滩上,周围立即迸发一阵笑。
海涛拍打岩石和沙滩的声音在喧响,沙滩上已经有一辆车在等待,除了薛彤,只有一个男人下了船,年约三十,笔直的黑青色西装,模样倒不是多出众,但是浑身上下都是沉稳内敛的气质,他拉开车门,上了后座。
薛彤也上了车,不是车厢,而是被塞进了汽车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