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痛的根本抬不起来,浑身像被重物碾压过,骨节一截截断裂,连动一下都是疼。
这种全身酸痛无比的感觉,竟然比她初习武时蹲一天马步还要严重。她心里倏地一惊,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萧冠泓神采奕奕的放大面孔,显而易见他心情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上一惯的冷然和凛然统统消失无踪,见她醒来则微微一笑道:“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若樱一动也不敢动,昨天那段无止尽地折磨瞬间浮现在她脑海,火烧般灼疼的下身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无尽的屈辱和愤恨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虽然极力压抑,可是她的泪水依旧流了下来。
她昨天流泪的时候,萧冠泓正被欲火反复炙烤,身体的纡解让他忽略了一切。此时她那晶莹的泪珠儿仿佛如滚热的蜡油一般,滴滴都烫在他心尖上,瞬间就灼伤了他那颗冷酷无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