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夫人疑窦丛生,纳罕地道:“一个跑了的妾室,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哪家后院没有这起子污糟事,湘王何必大惊小怪的?”
宇文莲想起若樱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羞成怒,她抚着自己上着厚厚的粉才堪堪遮住的脸颊,想起若樱那一身华贵又美丽的装扮,妒恨交架:“那贱人长了一副妖妖娆娆样,湘王许是被她迷住了也说不定。”
安夫人想起若樱的容貌,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一闪即逝。
安夫人对若樱的印像不可谓不深刻,女人天生就是妒忌心重的动物,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那是比爹娘老子都记得深刻,何况若樱曾经将她儿子宇文飞踢进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