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哭?”绿翘站了起来,转身搂住傅君悦的腰,脸埋进他胸膛纵情大哭,边哭边含含混混哭诉:“依依才来得多久?太太问话要治我的罪时,你明明想到是吃了肉包子的缘故了,是不是?可你为了保依依……”
傅君悦僵僵地站着,两手垂在身侧,停了半晌道:“正因为依依是刚来的,你是自小在府里长大的,咱们又定下关系了,你纵是有过失,娘也不会怎么责罚你,我才没有说出来。”
绿翘的哭声渐小,抽噎了一会道:“扫禾是怕我挨罚,才说出包子的事,你别责罚他。”
“好。”傅君悦低声应下。绿翘住了哭,搂着傅君悦腰部的手却不松开,身体半怀诱惑地蹭了蹭。她比傅君悦大得一岁,胸前已凸起山峰,傅君悦只觉软软的东西紧贴着自己胸膛挪动,心头也品不出什么滋味,僵硬地站了一会,伸手扳住绿翘肩膀把她推开,略带不耐道:“我头有些晕,先睡一会儿。”
绿翘也不再纠缠,走到床前拿起蝇帚拂了拂,放下纱帐,又问道:“晚膳要不就在院子里用罢,到前面跟太太一起用,我们几个吃得快,菜式也少,依依刚病好,小孩子家又在长身体,我怕她吃不饱饿着了。”